bsp; “夫人,您这辈子,就只能嫁给本王了,没得选了。
姜晚倾慎他,黑白分明的眸瞪着近在启齿的男人,可她分明是笑着的:“凤南靖,你太霸道了。”
“可你不就是喜欢本王霸道吗。”他笑,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男人温热的气息都撒在了她的颈间,澹澹而清新的草药味盖过了他身上的香草味,但仍旧很好闻,令她沉醉。
亲吻持续的时间不长,凤南靖倏地又闷哼一声,他撕扯到了伤口。
姜晚倾是一点都不敢懈怠,毕竟那伤口靠近心脏,着急又是无奈的:“你赶紧躺下,别瞎搞了。”
男人眉头一扬:“吻你,是在严肃庄重不过的事,怎么就成了瞎搞。”
他并不喜欢这个形容。
“命重要还是色重要。”姜晚倾叉腰,跟训小孩儿似的训他。
闻言,凤南靖居然还认真的想了一下,认真说:“当然是色重要。”
姜晚倾:“……”
瞧瞧,他说的还是人话吗。
果然还是盛准说的对,这男人啊,还是太过重色。
姜晚倾后来是真的一点都不敢再跟他亲密了,后来更是叫人弄走了之前弄来的竹塌,这倒叫凤南靖气得不轻。
人家快死的时候粘的跟啥似的,这好不容易活了,也不知道珍惜珍惜。
姜晚倾却是一脸严肃:“没办法,你太好色了。”
凤南靖:“……”
后来到了傍晚用晚膳时,姜晚倾在一旁伺候他喝粥,炖得很流质的稀粥。
他现在消化不好,而且伤势也严重,只能先吃点炖得稀烂的肉粥补补,但凤南靖显然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还挑三拣四的想吃肉。
姜晚倾喂他时,虽是一脸不情愿,但也还是乖乖地喝下,还唉声叹气地埋怨说:“唉,心心念念的‘肉’吃不着也就罢了,就连嘴上的肉都吃不了,本王真的太可怜了。”
“……”姜晚倾默,舀了口粥,吹凉,递给他。
凤南靖喝下,又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本王这么凄凉的人,身受重伤,就连自己的女人也不肯跟本王亲密。”
“……”姜晚倾还是无动无衷。
凤南靖自导自演,开始还越说越上头,但后来见姜晚倾不吃他这招,也就罢了。
其实他那里是想吃肉,只不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想让某人心软动情赏他一个香吻罢了,但没想到他的女人在这方面,也是克制得完美,说不亲密就不亲密。
爱一个人,身体是最诚实的,他想的姜晚倾何尝不想,但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才脱离生命危险,她不能让他有一点点意外。
在这一点上,姜晚倾是绝对不会相让的。
吃过东西后,就该吃药了。
姜晚倾把药吹凉,递过去,凤南靖却偏过头,俨然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用嘴喂。”
“……”姜晚倾眯眼,瞪他,“凤南靖你别太过分啊。”
“用嘴喂怎么了,你之前不也是这样喂本王吃药吗。”他说得理所当然,甚至还翻旧账了。
姜晚倾脸红了红,猜测肯定是百里那大嘴巴说的。
这时平邑王进来了,他一脸肃穆,似乎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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