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不到凤南靖就不走。
之前凤南靖没清醒时她就日日在这里守着,现在醒了,那就更不能走了。
盛准哭丧着张脸,是真拿他一定办法都没有,姜晚倾笑得极其鸡贼,默默的朝他比了中指。
她这幸灾乐祸的笑其实也只是对盛准而已,可落在庆雪鸢眼里,这就是在讽刺她、讥讽她,彰显得到凤南靖的胜利。
“姜晚倾你别太得意,就算百里跟平邑王让你进去照顾殿下这也不能代表什么,对于殿下而言,我同样也是得到偏爱的。”
庆雪鸢冷讽地看着她,许是一次又一次不得进去看望,她怒火已经达到了顶端,甚至是怒极反笑的,而那股怒火,直逼姜晚倾:“在殿下心里,我永远都是不可取代的,即便是你。本公主的存在,永远是你姜晚倾心里的一根刺。”
姜晚倾稍稍蹙眉,但并没有说什么。
盛准看不下去:“其实你在特殊也没有什么用, 毕竟在殿下心里,最爱的也是姜晚倾。”
他毫不留情地补刀。
这一刀,重重地扎进了庆雪鸢的心口,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只得恶狠狠的瞪着他。
盛准挑眉,倒是坦然,许是她对姜晚倾说的这番话,这会儿也没什么耐性了,直接唤了两个武功高强的人把庆雪鸢给抬走了。
“盛准你疯了,我可是公主,你居然敢这么对我,到时我一定跟殿下说,治你的罪——”
庆雪鸢挣扎,大喊大叫,即便曾经是个女将军,可她早因为旧疾武功全失,这会儿就跟姜晚倾这般深闺女子别无两样。
“老子这是奉旨给你增肥,治你个头啊治。”
盛准嚷嚷,在经过姜晚倾时脚步却顿了顿,但目光还是望着前方,语气像是随口一说,“行了,那疯子的话你也没太必要往心里去,在凤南靖心里,她庆雪鸢才什么都不是,这女人就是挟恩图报,太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不用理会。”
姜晚倾一愣,笑了笑,而盛准说完,仍旧不看她一眼,骂骂咧咧地追着庆雪鸢过去了。
啧啧,这小子,老在她面前耍酷。
回到营帐,姜晚倾却发现春婵不在。
红玉说:“小姐您忘了,您不是让春婵去城里的铺子买药材去了吗,至于阿戴,春婵不放心能让她一个人留在营帐,担心她会做什么手脚所以也一起把她带过去了。”
姜晚倾点头:“这几日阿戴如何了?”
“经过春婵的暗示,阿戴的确蠢蠢欲动,只是姜黎昕现在一门心思都扑在小王爷身上,即便瞧见了姜少擎的香囊跟阿戴的手帕绣工一样,但也并没有留心。”
“看来我也是太看得起姜少擎在她心里的位置了,她现在可以说是爱情的痴傻儿,要能对他哥的事上心,那才怪了。”
姜晚倾哼笑,让红玉下去给她准备沐浴要用的东西。
她本想去床上躺着休息休息,可却听到营帐内有脚步声进来。
每个人的脚步声都不同,姜晚倾不能分辨出身边所有人的脚步声,可这一个,分明是陌生的,最重要的是……有人进来居然没有守卫通报
门口与床榻隔着屏风,她几乎是立即从榻上起身,将床头的十字弩戴在手上,短箭立即准备就绪。
“姜小姐,是我。”进来的不是别人,居然是……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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