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料,不过想想,毕竟狄渊是北月国最看重的王子,若是在寅朝出事,两国必定开战。
虽然能理解凤南靖的做法,但心里多少也是埋怨他强出头,差点没命。
姜晚倾喝完药了盛准还没来,她就想自己先去,可门口的守卫得到了平邑王的授意,除非盛准带她出去,否则她就只能在营帐里呆着。
平邑王好端端的怎会下这样的命令,不用说,肯定是盛准这货在背后撺掇的。
姜晚倾心急如焚,着急地想要去看凤南靖,可守卫不放心,她硬闯也闯不出去。
红玉说:“您也别怪小王爷,毕竟那些人都能杀进晚宴,肯定有人与他们里应外合,小王爷也是担心你的安全。”
这个姜晚倾当然知道,可她现在就想去见凤南靖,没有亲眼看到他的伤势愈合得如何,脉象如何,她根本就不放心啊。
她在营帐内坐立难安,而盛准说是回去洗漱,可中午了才来。
盛准双手一摊,百般无赖地解释道:“小爷辛辛苦苦的照顾了你这么长时间,昨晚你又在吵闹没睡好,回去后就小睡了会儿,有问题吗!”
“……姜晚倾竟然无言以对。
想想这些天,盛准也是辛苦,而且听红玉说他的确这几天都守在她这边,心里多少有些感动。
她叹了口气,按捺住心里的着急:“好了好了,你赶紧带我去找凤南靖吧, 我真的真的要急疯了。”
姜晚倾是真的着急,语气里甚至都带了哭腔。
盛准看了看她,忽然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话,而是给她叫了步撵过去。
可步撵哪里有骑马快,姜晚倾想骑马。
“你要是在跟我叨叨,你就在营帐里哪里都不许去了。”盛准道,脸色难看,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冷硬跟冰凉。
姜晚倾没有在说什么,只是觉得此次她清醒后,盛准变得很怪。
她骑步撵,盛准在旁边走着, 一言不发,也不跟她说话,姜晚倾心系凤南靖,也没心情安慰他。
在凤南靖营帐的十米开外,都有许多守卫严密把手,层层包围,水泄不通,远远的,姜晚倾便瞧见了庆雪鸢。
庆雪鸢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从背影上看,有些落魄。
姜晚倾是听说了,自从凤南靖受伤后,除了平邑王跟顾太医,就连果亲王都不能进去探望,看守得很严密,谁都不知摄政王此刻的伤势情况,就连清醒或否都是不可知的。
她现在也担心自己到底能不能进去。
靠近些,庆雪鸢也才瞧见姜晚倾,她脸上毫无血色,憔悴,应该是这段时间都没休息好。
她目光冰冷,哼笑:“还以为你这次一睡,就再也起不来了。不过你这次怕是白来了,别说你,就算是本公主,也不能进去看殿下。”
许是还记恨着之前姜晚倾把她赶出营帐的事,此刻的锋芒,她是毫无掩饰的。
姜晚倾蹙眉,面露担忧,心里也有些着急。
盛准看着针锋相对的二人,对拦路的守卫说:“去把百里叫来。”
庆雪鸢则是嗤笑。
百里是什么性子她最清楚不过,铁面无私,一丝不苟,就算他们曾经有并肩作战的生死交情他都仍然不放行,更别说姜晚倾这么个深闺小姐了。
她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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