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之外的想法。”
“您怎么就这么确定。”姜晚倾那么自信的一个人,却对自己,以及这份感情产生了怀疑,“庆雪鸢是喜欢凤南靖的,而且他们也有这么多年的出生入死的革命感情,又是青梅竹马,在一起好像才是理所当然。”
“不,他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王妃笃定道,“这一点我可以跟你保证。”
“为什么?”姜晚倾想不明白王妃为什么会这么肯定,他们又不是亲兄妹,而且凤南靖还对庆雪鸢这么好。
王妃张了张唇,却不知如何解释,只能说:“反正我能跟你保证,他们两个是绝对不可能,凤南靖是我看着长大的,若是他真的喜欢庆雪鸢,早就在一起了,殿下可比你我想的都要重情。
他看到过的太多,所以也不会让自己陷入那样的痛苦中。”
姜晚倾是越听越不懂了。
王妃似乎也不知怎么跟她解释清楚,只是让她不要想太多。
“你们这一路走来不容易,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太在意庆雪鸢的存在,她对你是真没一点威胁。”王妃说,“至少我就没见过有人敢当着殿下的面‘凤南靖凤南靖’地喊着,就算是太皇太后,有着那份孝义压着,在他面前也得规规矩矩的。”
姜晚倾听完,心里多少好受,可心结仍旧还在,不舒服。
王妃坐了一会儿就要走了,姜晚倾叹息只能接着抄书。
三天后,是交抄写的日子,有凤迎蕊几人帮忙,完成了七十多份,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被打回来。
众人都惊呆了,均没想到凤南靖会来真格的,还篇篇的看,对比字迹,这也太较真了,甚至因为姜晚倾‘作弊’,禁足加倍,不许旁人‘探监’。
姜晚倾差点没给气哭了,看着自己的禁足令改成了圈禁令,几乎要炸毛了。
这个臭男人,真的太过分了。
姜晚倾怒火攻心,久久不能平静,气得连晚饭都吃不下。
傍晚时分,某个消失已久的罪魁祸首忽然出现在她的营帐内。
“您来干什么,出去。”姜晚倾是真的火了,怒气冲冲,甚至还拿茶杯砸他。
凤南靖对于她的怨气显然是早有此料,笑得澹然:“练习书法能修身养性,也能让你的字迹变得好看,挺好的。”
好?好个屁啊。
她写的手都抖了。
姜晚倾气的拎起桌上的砚台就要砸他。
男人忙握住她即将落下的手,好笑道:“你这一砚台下来,本王半条命都折在你手里了,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你还让我抄书了呢。”
姜晚倾气的嚷嚷。
凤南靖则是眉头一挑,居然松了手,甚至还半弯腰低头把脑袋瓜子怼她眼前:“那你砸吧,往头砸本王死的更快。”
姜晚倾那个气啊,哪里舍得真的砸他,这臭男人是吃定了她心软。
她气急不已,可就算怒火把她的头发都差点气直了她也舍不得,这口闷气就这么硬生生的梗在胸口,心脏病都快给她气出来了。
最后,姜晚倾只能团了个纸团砸他身上。
凤南靖心情极好,捏着她的腰就要吻她,还解开了她的腰带。
姜晚倾在气头上,哪里有心情跟他亲亲密密,可力道又敌不过他,硬是被按在了榻上,两个人都扭在了一起,甚至还在被子里打了一架。
热汗淋漓,动静大得都让外头的守卫红了脸。
这是一场体力活儿, 也是一场持久战,结束后,姜晚倾腰酸背痛,双腿跟手都抖了,而男人虽然也被咬得不轻,尤其是脖子上的咬痕最是显眼狰狞, 可他却是一脸满足,意犹未尽。
喜欢绝世医妃()绝世医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