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晚倾说:“带我去你们的奴隶营吧。”
奴隶听闻,忙磕头感谢:“歇歇小结、歇歇小结……”
由于没了四颗牙齿,脸颊肿,这奴隶说话音调变得厉害。
姜晚倾被他这模样给逗笑了,有点悲凉,又有点可怜他,最后,她给了奴隶一颗消肿药。
奴隶营并不远,就在马厩附近,一共有三个,但每一个都被士兵重重把守着。
现在是白天,奴隶们都在工作,搬石头、砍柴、清马粪,奴隶营里空荡荡的。
奴隶营不算是重地,但这些人都是俘虏,很危险,一开始姜晚倾进去还被阻拦,不过当她说出一切后果她来承担时,这些士兵也就放行了。
说到底,也只是怕惹祸上身。
奴隶营是用泥石建造的监牢,里头乌漆麻黑的,光线很暗,一进去便能嗅见一股潮湿的腐烂味、粪便味,臭汗味,气味复杂难闻。
即便是姜晚倾这种闻惯各种味道的鼻子也是难以接受,而春婵跟红玉当场就吐了,干呕不已。
“小姐,我们别进去了。”春婵说,脸色煞白。
奴隶一听,着急了,刚想说什么,姜晚倾就道:“都站在这了,回头还有什么意思。”
闻言,春婵跟红玉只能捂着鼻子进去。
由于里面太过昏暗,姜晚倾让侍卫拿来了几个火把才能勉强看清。
在微弱火光的照射下,姜晚倾瞧见了在角落躺着一个男子,也就十七八岁左右,那个男子臂上还插着一支弓箭。
奴隶说,那个就是他的弟弟。
姜晚倾神色肃穆,立即上前查看。
“这个样子已经多久了?”
“已经两天了。”
“两天?”姜晚倾错愕,又看了看他的瞳孔,眼睛已经有些涣散了,脉搏也有些弱。
姜晚倾立即给他服用救心丸,看过臂上的弓箭,发现伤口处已经开始腐烂泛白。
接下来的步骤,就是拔箭、清创伤口、缝合、消炎……
这里环境不好,而且还很闷热,姜晚倾拔箭止血时已是一头热汗了,而且她拔箭时摸到箭柄有凸显下去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奴隶见她出汗就想给她擦。
姜晚倾蹙眉,往后一躲,黑眸犀利又警惕:“别打扰我。”
奴隶悻悻然,默默地退后,而红玉就上前给她擦汗。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姜晚倾都在全神贯注地处理伤口,在缝合伤口时,如同死人的男人这才动了动,是给疼的。
奴隶瞅见,松了口气,他的弟弟已经一整天没有动静了,若不是还有呼吸,他都以为他死了。
缝合完毕后,姜晚倾已经是一手血了,可这里没有水,就只能拿手帕擦擦。
她说:“你这兄弟身体不错,这要换做旁人,早就撑不住了。”
姜晚倾声音一顿,从腰间递给他一瓶药:“这伤药每天上两次,至于汤药,我会每天让人送来,毕竟你这情况也熬不了药,我三天后会来复诊。”
话落,她目光不由多看了那只弓箭一眼。
眼下空闲了,才瞧清那凹下去的是一个类似于图腾的东西,好像是花,而且这图腾她看着眼熟,可却一时想不起来是在哪里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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