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背地里,还是不要如此讨论人姑娘,太小人,也太龌龊。”他声音骤冷,眸底的寒芒如同千百把刀子般射向果亲王。
果亲王脸上的戏虐也消失得一干二净:“看来传闻中所说的是真的,不仅如此,从殿下此刻的模样看,还挺在意那女的。”
果亲王在京城也有自己的眼线,甚至连一些大臣妾室也是他安插进去的,他跟晚倾的事情也有不少人知,果亲王就算知道也不算奇怪。
“既然果亲王知道,又何必多言。”凤南靖也不佯装下去了,“既然瞧见了本王的底线,就不应该在再三试探。”
果亲王听说后却是冷笑。
他凤南靖什么时候这么不中用了,居然将一个女人视为他的底线,这还是他所认识的摄政王吗。
这天地下,女人是最容易得到的东西,只要有手段,有权势,就没有得不到的女人
果亲王觉得,凤南靖也不过如此,不过动情了也好,这样才有弱点。
“既然殿下这么说,本王也只好闭嘴了。”果亲王说,忽然下颚比了比某个方向,“不过本王似乎瞧见,殿下您的底线似乎往那边跑了,奔马奔可得劲儿了,够辣。”
凤南靖蹙眉,倏地往对方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他眉头微蹙。
二十米开外的那个穿着红色骑马装的女人不就是他的‘底线’吗,可她怎么会……
凤南靖倏地脸色大变,他顾不上什么,立即抽着马屁股朝那个疯狂奔马的女人追去。
果亲王阴冷的看着凤南靖急忙架马离开的身影,冷笑。
凤南靖啊凤南靖,终于让本王见到了你的软肋,本王这下看你还怎么同之前那般‘刀枪不入’。
皇位,就只能是我的,不管是那小皇帝还是你,都别想阻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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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鱼像发狂似的勐地奔走,马蹄子只有越来越快,彷佛身后有厉鬼追逐一般。
姜晚倾起先还会尝试拉紧缰绳控制她停下,可黑鱼就跟没知觉没意识一般, 反而因为她拉缰绳所遭到的痛楚而跑得更快。
姜晚倾的声音已经叫到嘶哑,迎面朝她吹来的风打得她很疼,害怕的尖叫被疾风打得破碎。
她此时就犹如半边脚在悬崖上的人,坠坠欲落,明明还活着,却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彷佛下一秒就会没命。
她害怕坠落,倏地将缰绳卷手上,一圈又一圈,紧得她的手背甚至都有淤血了,眼看着黑鱼跑进更深的山里,可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匹该死的马怎么停不下来。
正当姜晚倾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却听到了凤南靖的声音,一开始她还不相信,可除了疾风刷过的声音,她的确是听到了那熟悉的嘶吼。
姜晚倾心中一颤,强忍着心里的害怕艰难的回头。
在马后,约十米的距离,有个身穿玄青色骑马装的男人正朝她赶来。
距离不算近,风也打的她眼睛酸涩,姜晚倾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可心里却知道一定是凤南靖。
除了凤南靖,不会再有那个男人这么拼命的朝她赶来。
那一瞬,姜晚倾泪顿时狂涌而出。
忽然疯狂的马没让她哭、感受了这么久的死亡气息也没让她流泪,看但瞧见凤南靖时,她心一下子就变得脆弱了,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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