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吓了一跳,就连戏台上的花旦都停下了唱戏声,错愕又震惊的站在原地。
“住手,狄渊你住手。”姜晚倾着急大喊,有些气急败坏,可对方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眼里。
红玉被狄渊逼得步步后退,因为不能还击,也可能是因为身手不如对方,红玉已经落了下风,一个错漏,胸口便中了狄渊一掌。
“啊——”红玉被打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墙上,吐了口血。
鲜红的血喷在了白色的面纱上,染红了面纱。
狄渊明明已经赢了,但却仍旧不肯收手,姜晚倾一着急,不分由说的拎起一把椅子朝狄渊砸去。
狄渊目露凶光,一掌劈碎了桌子,带着一股狠劲儿,势如破竹,像极了一头冲出牢笼的野兽,气势汹汹,势要将人撕成碎片。
姜夫人几人都傻了,谁也不知道狄渊怎么忽然就发了狠,可也不敢拦。
这一凳子算是让狄渊清醒了,他没有在对红玉出手,却上前把她的面纱给扯下来。
姜晚倾没有阻拦,漆黑的眸却写满了阴鸷,周身带着一股寒意,如同冰川,仿佛能将人冰冻三尺。
摘下红玉面纱后,狄渊剑眉微蹙,似有些错愕:“怎么是你?”
红玉没有说话,却是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姜晚倾看向春婵,让春婵去扶她。
“不然王子还会以为是谁?”她冷声的反问。
狄渊眸光撇过她,犀利冷冽,他凝神盯着姜晚倾,带着令人颤栗的气场,周围空气仿佛都因此稀薄了。
姜晚倾没有丝毫惧色,在面对这么强势的男人,她甚至直接的对上他的目光,气势如虹,就如同生长在深渊的荆棘,不见往日灵气,更多的是阴沉跟冷意。
原热络的气氛,瞬间充满火药味,带着硝烟,一触即发。
姜夫人母女腼腼相觑,谁也没想到好好地一场聚会居然会变成这样,可狄渊身份身份贵重,他们也不想为了姜晚倾而把人给得罪了。
正当他们以为狄渊会对姜晚倾做什么时,这个男人却笑了:“姜小姐不用这么紧张,本王子也只是想看一下姜小姐的贴身护卫身手如何?”
“臣女的婢女如何能与王子身手比较。”姜晚倾反唇相讥,似乎察觉不到他囫囵吞枣将想此事带过的意思,“不知道的,还以为王子对成女不满,借着教训臣女的婢女发泄,指桑骂槐的出气呢。”
狄渊眸底的阴沉一闪而过,心想这女人可真不可爱,不过是打伤一个婢女,她居然还揪着此事不放。
他还没开口说什么,姜晚倾却又道:“王子若看臣女不顺眼,大可让人来把臣女打一顿,是在没必要做这样的事,太不光明磊落。”
狄渊神色瞬间就拉了下来,还从未有人敢对他这么说话,她姜晚倾算个什么东西,就算是凤南靖,也得给他几分薄面。
说到底,她不就是仗着凤南靖在背后给她撑腰?
姜晚倾板着张脸,没给他什么好颜色,看过红玉只是受了些许的内伤,并无大碍后,便冷这张脸道:“今日这戏我是看不下去了,堂妹若是还有兴趣,那就继续看下去吧。”
她敷衍的行了个告退礼后就立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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