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倾你个贱人,还不快松开我……”崔玉黛咬牙切齿,疼得脸色通红,眼泪几乎都快要出来了。
“虽然你很聪明,给银子还知道另外给没有标记的,但在我眼里,你跟死蠢没两样。”姜晚倾微微扬首,仍旧笑着,像是午夜盛开的蔷薇花,危险又迷人,“崔小姐,我有件事很好奇,你口口声声说不认识这小太监,可又为何知道他叫小泉子,说好的不认识呢?”
她嘴角的弧度越发的大,神秘又诡异。
崔玉黛疼又慌,她眼珠子一直乱撞,可却找不到借口来搪塞她。
“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是你处心积虑的陷害我吗。”姜晚倾神色一冷,眸底有迸射的寒芒,就恍如锋利的碎冰一般,能将人千刀万剐。
她忽然松了手,下一秒却拽住了崔玉黛的头发,两巴掌狠狠地朝她的脸上呼过去。
啪啪,声音清脆响亮,姜晚倾毫不手软,崔玉黛的那半张脸肿的跟猪头似的。
这小隔间有很多人,可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助崔玉黛,都冷眼看着,都觉得她是活该,
“够了。”距离他们最近的崔拓宇心疼妹妹,终于忍无可忍的上前解救崔玉黛。
姜晚倾眸光一冷,忽然一脚狠狠的踹在了崔拓宇腿上。
崔拓宇没防备,也根本没想到姜晚倾居然好端端的会给自己一脚,顿时连连后退。
卞夜也没想到,这看着漂亮斯文的小姐姐居然这么彪悍,眼睛都瞪大了,而盛准瞅着只想拍手叫好。
某个男人,目光沉沉而看着自家女儿,薄唇微扬,心里别提多自豪了。
“都说女不教、父母之过,可在我看来,你这个当哥哥的也一样有过失。”姜晚倾对于这一家子都没什么好感,说来相府也就是只有崔拓宇没得诬陷她,可此时的阻拦,就是得罪。
啪啪——
凤南靖忽然鼓掌,那张冷峻却又高深莫测的脸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也不知是恼怒他们的阴谋诡计,还是真的为姜晚倾的彪悍鼓掌。
丞相夫妇眼尖自己的两个孩子都被打,原就想开口训斥,可凤南靖一鼓掌,他们一时倒也不能说什么。
崔夫人脸色难看,心里基本是断定凤南靖跟姜晚倾有私情。
凤南靖年少时从军,自小在军营里长大,作为一个曾经的战王,将军,他是个极其注重规矩的人,而姜晚倾在他面前动手,摆明了越举,不将他这个摄政王放在眼里。
外人可能看不出他是动怒还是其他,但崔夫人是的看出来了凤南靖是真看上了姜晚倾。
姜晚倾甩了两巴掌,又踹了一脚,心头被人算计的闷气总算是除了,她甩开崔玉黛,望向凤南靖:“殿下,还请您公正的处置这几人。”
凤南靖眸底的深情很快被掩盖,他冷声道:“此事已然真相大白,崔玉黛、唐泽义不顾礼法,不顾宫规,居然敢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生事,先押入大牢,三十板子伺候;而太傅以及崔晋远不能教导好儿女,罚俸半年,在家闭门思过。”
崔玉黛脸色一片苍白。
三十板子,那不得皮开肉绽,要了她半条命去。
唐泽义慌了,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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