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子的小贱人罢了,
你以为你儿子在上书房读书,又有南平王妃当你的义母你就很厉害了吗?可事实上,你跟我比起来,不过是癞蛤蟆跟天鹅。”
她无情的嘲笑姜晚倾,打心眼里看不起她。
姜晚倾倒是也不着急,淡淡一笑:“那你可以试试,我会让你知道,相府是怎么保不住你的。”
话落,她忽然起身,而原本一脸轻蔑的崔玉黛立即就紧张起来,她往后一缩,警戒的看着姜晚倾。
她这害怕性的逃避动作,倒惹得姜晚倾发笑。
原来也只是个会耍嘴皮子的纸老虎怕了,虽她的计划是缜密,但从她的反映上来看,心理素质还是不过关的,她都还没开始质问,这一切就已经很清楚明了了。
而这时,听闻有人擅闯的崔夫人姗姗来迟,才到前厅她就嗅见了空气中的火药味,看着气势如虹的姜晚倾,又看了看一脸受欺负的女儿,她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她昂首阔步,带着雍容华贵的姿态出现。
“母亲。”崔玉黛忍不住喊了声,那模样别提多委屈了,活像是姜晚倾甩了她几耳巴子一样。
姜晚倾淡道:“见过崔夫人。”
崔夫人疼爱的看着幺女,又目光犀利的盯着姜晚倾,不怒自威:“听闻姜小姐擅闯我相府,所为何事?这里是相府,不是侯府,不容得你放肆。”
果真是母女啊,说的话也是差不多的。
“既然相府不容我,那我也不便久留,告辞。”姜晚倾起身就离开,可才走了几步,又回头,眸底的冷意带着警告,还有些危险,“但我希望,方才我说的话,崔小姐能够听进耳朵里,真的要‘试试看’,这个后果可不是你们能承担的。”
话落,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崔夫人蹙眉,疑惑不解,她看着女儿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崔玉黛委屈的把事情都告诉崔夫人。
崔夫人道:“所以你是怀疑姜晚倾勾引了摄政王。”
崔玉黛委屈的跺脚:“可不是,那日面具节,我从未见过殿下对哪个孩子这么好,居然将那小野种抱在肩上,怕是小皇帝都没有的待遇,若不是殿下看在姜晚倾的份上,又怎会如此,也不知那贱人给殿下下了什么迷魂汤了。”
崔夫人陷入了沉思,会不会……那个孩子就跟殿下有非一般的关系,可仔细想想,若那孩子真是殿下的,那就是殿下唯一的孩子,应该会带在身边才对,而且给姜晚倾一个侧妃的名分也不难,着实没必要藏着掖着……
她百思不得其解。
崔玉黛却是越说越生气,猛地将姜晚倾送来的东西都扫落在地:“那贱人居然还带着这些东西来给我下马威,当谁怕她似的。”
碰的一声,食盆里的东西尽数都散落在地上滚得哪里都是,其中除了黄黄脆脆的南瓜酥外,居然还有一条一寸长的东西。
那玩意儿沾着血,很白,就这么滚到了崔玉黛的脚旁。
原第一眼崔玉黛还不以为然,可第二眼时,才发现那居然是一根沾着血的手指,好像是食指,还带着一只戒指,那手指顶端的骨头以及红肉外翻,切的特别整齐,触目惊心。
在这个社会,最不值钱的就是认命,谁家的小姐没下令处死过奴仆,可那只是一句话的事儿,不会见到尸体。。
“呕…”
崔玉黛当即干呕起来,可她却倏地一顿,再次扭头看那只手指,发现那只戒指居然是百合的。
这残指,居然是百合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