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神很不对,他很讨厌我,甚至还有些嫉妒我。”
这些莫名的情绪,让姜晚倾笃定这人一定认识她,并且还跟她打过交道,应该是贵族圈子里的人,不是为官就是二世祖。
“说不定人家只是觉得你讨厌,毕竟一而再再而三的救了我,破坏了他们的计划。”盛准说,这会儿心里也是愧疚。
要不是因为她,晚倾跟花芽也就不会陷入今险境。
“可能也有些私人恩怨,也不全是因为你。”姜晚倾声音很轻。
盛准深深地看着她,明白她话里的安慰,心里暖洋洋的,仿佛也没有这么难受了。
凤南靖却忽然环住姜晚倾的肩头,霸道又专制的将她拉进怀中,那张英俊的脸一丝不苟,甚至是严肃的,一本正经道:“现在目前是确定了花芽并不在弯月海盗的手上,
应该暂时是不会有危险的,接下来我们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势必一定要找到花芽,对于弯月海盗这毒瘤的存在,也一定要铲除了。”
平邑王点头,一脸肃穆,盛准微微收回了目光,也点了头。
倒是姜晚倾不满又无语的抬目瞪了凤南靖一眼,无视他放在自己肩头越发收紧的手,默默的朝他翻了个大白眼。
说好的冷酷无情头脑清醒呢?依她看,凤南靖就是活脱脱的恋爱脑。
另一边,在森林深处的一个狼窝内,四周都是动物的骸骨,周围有十几二十个男人正在喝酒吃肉,嘴里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语言。
花芽被扔在了角落里,他的小手接着岩石缝的滴水,而他的旁边躺着一个女人,是个非常清秀的姑娘。
那姑娘动了动,娥眉欲颦,头疼得拍捂着脑袋缓缓起身,花芽见闻,惊喜不已:“小姐姐你醒了?之前怎么叫你都不行,吓死宝宝了。”
这个姐姐是昨天被他们抓过来的,那时他学着大宝教给他的急救叫醒法,但是小姐姐不管怎么都不起来,他还以为小姐姐死了呢。
玖娘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小孩儿,又看了看周围吃肉喝酒的男人,一时间有些懵。
她是玉宇琼楼的雅伎,卖艺不卖身,擅弹月琴,前天晚上有一大伙人点了她弹唱,后来她就被那些客人强迫的灌了一壶酒后就晕了过去,一清醒就在这了。
只见眼前的孩子捧着好不容易接满手的水放到她面前:“小姐姐喝点水吧,我家大宝说了人不能脱水的,不然会有生命危险的。”
玖娘这才发现自己的胸口湿了一大片,估计是这孩子怕她脱水口渴弄得。
她没有拒绝孩子的好意,也因为她的确有点渴。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玖娘问。
花芽摇摇头,害怕说:“我是跟娘亲还有爹爹参去面具节玩时才被抓过来的,小姐姐你不知道,这些人老坏了,就给我吃他们吃剩下的骨头……”
他委屈极了,以前不管过得再怎么艰难,他都没吃过被人吃剩下的东西。
玖娘心疼的揉了揉孩子的头,这时忽然有个男人走来嘿嘿笑着:“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