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姜晚倾松了口气。
红玉还以为她是见不到凤南靖所以难过,开口说:“昨儿个殿下可是一直守在小姐身边,天色蒙亮、小姐退烧后才离开的,这一离开也被顾不上休息,就立即去找小少爷的,殿下心里是有小姐的。”
原来昨晚真的是他,这不是梦。
姜晚倾高兴之余更多的是担心:“那这么说凤南靖都没能好好休息。”
她是担心孩子,但凤南靖的身体她也关心,如此的马不停蹄,身体能撑得住吗。
红玉附和说:“小姐您若快点好起来,殿下也就不用分心担忧了。”
这个道理姜晚倾也知道,经过昨晚的发泄后,即便再难过,她的理智跟心情也早就调节好了,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白穗居然会来。
那是在下午,白穗是被李公公带进来的,她有些拘谨,紧张又小心的打量着王府,但瞧见满身伤痕的姜晚倾时,全部的情绪都化成了心疼。
“天啊,你怎么会弄成这样。”白穗眼眶一下就红了,“快让小姨看看,你都伤在哪儿了?”
“我没事。”姜晚倾眼眶发热,瞧见她,心里稍稍得了些安慰,“只是小姨你怎么会过来?”
“是摄政王府的人来了我的别院说你出事了,让我赶紧过来一趟。”白穗说,心里还是无比震撼,“姐夫怎么会忽然下这么重的手,而你又怎么会在摄政王府?我听说花芽还出事了。”
她有满腹疑问,担心又心疼。
这些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姜晚倾叫来了午膳,一一与她说。
但听到白雅假孕诬陷、姜历城不分青红皂白的责打时,白穗是愤怒的,而听到春宝救主牺牲,她是怜惜又难过,可但知道花芽就是凤南靖的儿子后,她整个人都懵了。
白穗晴天霹雳,嘴巴张的很大,好一会儿都没说出话来:“你、你是说殿、殿下他……”
缓了好一会儿,她依旧震惊得说不出话。
凤南靖是谁,当今的摄政王,同等于这个国家的君主,那么高高在上的人物,对他们来说太遥不可及,即便经历过风浪,叱喝商场的白穗也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不然小姨怎么认为我在摄政王府呢。”姜晚倾淡笑道。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白穗还是难以置信,“所以说,当初抛下你们母子的那个负心汉,是摄政王。”
负心汉二字在姜晚倾听来很变扭刺耳,因为她知道凤南靖并不是这样的人,当时的那夕露水情缘只是一场误会跟意外,他也并不知道自己生下了花芽。
姜晚倾重新跟白雅解释了一下当年的误会,以及说明了这都是白雅设的圈套,她跟凤南靖都是不知情的。
白穗听闻勃然大怒,气的甚至都坐不住:“好啊,原来这一切都是白雅在背后作祟,她这些年甚至还冷言冷语的讽刺你未婚生子,她未免也太恶毒了,我简直怀疑她到底有没有良心。”
姜晚倾抿唇,没有说话。
这些事儿说出来其实她并没有把握白穗会相信,反正她若是跟姜历城说,姜历城是绝对不信的。
他相信的,从来就只是别人的话,因此在侯府吗,她从来就没有归属感,更没有被庇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