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倾并非是感性的人,相反的她理智的不像样,大脑告诉她要立即推开并且远离眼前的男人,可她偏偏难以自控,居然还闭上眼等待迎接男人的亲吻。
“啊——”
花芽的尖叫声忽然传来,姜晚倾脑里的某根弦顿时被触动了,她担心孩子,几乎是立即推开了身上的男人,往正殿跑。
凤南靖:“……”
姜晚倾边跑边整理凌乱的衣襟,生怕花芽出了什么事儿,可一进屋便瞧见阿釉追着花芽,花芽还一脸惊恐的拉着裤子跑。
“大宝大宝……”花芽立即朝她跑去并且躲在其身后。
阿釉追的气喘吁吁,一脸不甘心,气呼呼道:“你跑什么啊,就给我看一下,看一下嘛!”
“这怎么能随便给你看。”花芽一脸后怕。
凤南靖这时才从外头姗姗来迟,他脸色微沉,不怎好,花芽见状立即跳在了她身后。
某只男人还在记仇中,阴恻恻的瞥了自家儿子一眼,明显的欲求不满。
姜晚倾看他一眼,忙抿住上扬的唇角。
“你们在干什么。”他道,声音严肃到极点。
花芽巴巴道:“还不都是阿釉,他居然要拖我裤子。”
“……”
阿釉插着腰,哼哼哼哼唧唧:“我就想看下我两有什么不一样的,师傅说男女那里是不一样的,然后我就在想,男女不相同,那男男会不会一样?”
姜晚倾心情复杂,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凤南靖道:“这到底是那个师傅教他们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不正常吗。”凤南靖神色淡然,“每三天他们都会有一节关于人体的生理课程。”
“……”姜晚倾嘴角一抽。
就算要普及性知识,可这是不是太早了,花芽才三岁,而阿釉也就四岁五岁不到,这么开放真的好吗。
“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要看看。”阿釉嘟囔,颐指气使的指着花芽道,“你脱不脱,不脱我就哭给你看。”
说着,她嘴角一撇,还真的有要哭的趋势。
姜晚倾哭笑不得:“你们都是男生,那里都是一样的。”
凤南靖点着头:“等你们在年长十来岁,尺寸才会有不一样。”
“……”姜晚倾猛地瞪他,磨牙。
堂堂摄政王,居然当着小孩子的面开黄腔。
阿釉听闻若有所思的点头,但还是说:“可是我现在就看看嘛。”
一向软糯的花芽这会让也有些气呼呼了:“你看你自己的。”
“看自己的有什么意思,看你的才好玩儿啊。”阿釉说的理直气壮,丝毫不觉自己说这话有多下流。
姜晚倾头疼,她似乎闻见了‘同’的味道。
凤南靖似乎也很无语,直接下达命令让乳娘将他抱下去洗漱睡觉。
“哎哟我不要嘛,人家要看……”阿釉不乐意了,张牙舞爪的反抗,但最后还是反抗无效的被人带下去了。
“这么不正经的孩子,你是怎么教出来的。”姜晚倾看着他,发自内心的询问。
“本王听着你怎么是想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呢。”他睨着她。
姜晚倾心虚的挑了挑眉,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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