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过任何亲密。”
“那你刚才为何要那样说。”姜晚倾歪着脑袋小,黑暗又阴沉,“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玩儿?”
“我、我就随口一说,你别当真,他们也不会当真的。”唐泽义说,声音甚至都颤抖了,对着周围喊道,“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我跟姜晚倾,我俩什么都没有。”
众人腼腼相觑,神色极其复杂,不知是鄙视唐泽义的口不择言,还是被姜晚倾的彪悍举动给吓到。
王妃正在宽带宾客,听闻这边出事立即赶来,看着眼前景象,她也被吓了一跳,疾言厉色的对唐泽义道:“虽说你之前是庶出,但现在好歹也成了嫡子,平时只懂吃喝玩乐也就罢了,现在连话都不会说了吗?晚倾救了你,你还想毁她名声,这世间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丧心病狂的东西。”
来前王妃也听下人说过事情经过,她不可能相信姜晚倾会看上这么一个蠢货,而女子的名节名声又是最为要紧,他分明是想逼迫姜晚倾嫁给他。
唐泽义讪笑着,也不敢多说什么。
“晚倾,你手受伤了,先去包扎一下,。”王妃安慰她道。
姜晚倾冰冷的脸上余怒未消,她咬着牙,挨着蚀骨的冷意:“以后再乱说,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她冷冷的推开了他。
唐泽义早就吓得腿软,姜晚倾一松手她就跌坐在地上,唐毅立即上前扶他,而人群中的太傅却是觉得丢人,恼怒又恨铁不成干的指着自己儿子,气的说不出一句话。
太傅饱读诗书,还算讲道理,此事是他们理亏,也不怪罪姜晚倾的暴力,甚至还十分抱歉的跟姜晚倾道歉。
“是老夫教子无方,给姜小姐添麻烦了。”
姜晚倾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用手绢包扎伤口止血,她面无表情,轻描淡写,仿佛并不将这一切放在心上,可她的鼻尖分明是红的。
“太傅你不是教子无方,而是老糊涂了,妾室居然也扶正,你看看生的都是什么东西。”王妃没好气道,一点也不给太傅脸面,之后便让凤迎蕊把姜晚倾附上去处理伤口。
凤迎蕊带她去附近的厢房,姜晚倾并不想让花芽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就让春婵带她出去走走逛逛,凤迎蕊替她拆开手帕,伤口血肉模糊,里面甚至还有些细小的碎片。
凤迎蕊当即就吓得脸色苍白,她胆子本就小,替人处理小伤口还好,这么大的伤口她是在是不敢下手,慎道:“你也是的,就算要教训唐泽义也不要把自己弄伤啊。”
姜晚倾低着头不说话,不管是心情还是神色都十分阴郁。
凤迎蕊知趣的不在多话,她本想亲自帮她处理伤口,但这伤口对她而言太过可怕,便让人去找大夫,可她身边的婢女却不知去哪儿了。
“你先等着,我去给你找大夫给你包扎。”凤迎蕊赶着起身就走,可再出门时却遇见了姜历城。
凤迎蕊愣了愣,又看了看姜晚倾,微微前身后立即离开,将时间留给他们父女两。
红玉也知趣的退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