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就一直这样了。”唐毅神色阴森到极点,平时那么冷冽的一个人,此刻却地吼出声,“我都让你不要回去,可你却为了那该死的名声差点害了阿义,这就是你作为大夫的医德吗。”
姜晚倾无语了,但也不与他争执,而是立即施针护住她的心脉,之后忙开一副药方,让小厮去煎服。
她叮嘱:“一定要寸步不离的看着药炉,现在若有半分差池,这大少爷的性命怕是留不住了。”
唐毅神色铁青,拿过方子对他的心腹道:“你去。”
姜晚倾之后又给他吃了救心丸,但旁边的唐毅神色都不见好,看着唐泽义温柔而担心,但看着姜晚倾却是充满危险跟阴毒。
她毫不怀疑,唐泽义就这么没了,唐毅肯定会杀了她。
“你不必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离开时唐泽义就已经脱离危险了,是你们没看顾好他才让下毒的之人再次得逞,要怪也得怪你自己。”
姜晚倾冷言道。
“不可能,昨日我的人一直在这里没处去过。”唐毅笃定道,“我离开时甚至还把门给上锁了,外人根本进不去。”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毒素明明都已经稳定却又恶化,那肯定是被人再次下毒了。”姜晚倾道,心里也很愤怒。
他这是道德绑架,就因为他是大夫就吧一切过错推在她身上,这根现代医闹杀医的人有什么两样。、
唐毅冷静了些,淡道:“可昨日门的确没开过。”
“你的人靠谱吗?”姜晚倾怀疑。
“绝对靠谱。”唐毅坚定。
晚上他不仅让人在里头看着,甚至在外面还加了不少人看守,根本不可能有人能进去暗害唐泽义。
姜晚倾沉思一瞬,叫来了昨晚在屋内守夜的人,此人也一样是糖衣的心腹。
那人说:“昨日一直都没人进来,树下一直都趴在大少爷的床边看着……”
“那你有没有睡着?真的眼珠子一刻都不离开唐泽义吗?”姜晚倾质问。
那人认真想了想:“中间我太困了,就趴在床边睡了下,但绝对没有人进来过。”
“你确定?”她再次质问。
“肯定。”
姜晚倾心情沉重,一下子陷阱了死胡同。
忽然间,一阵清风从窗户吹进来,姜晚倾倏地朝窗户走去,望着窗外的风景。
太傅府绿化很好,就连空气都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她用力嗅了嗅。
“你该不会是想说人是从窗户进来的吧?我告诉根本不可能,窗户我也让人守着了,着整个屋子几乎都是密不透风的。”唐毅说。
姜晚倾忽然沉默,望着窗外出神,她倏地想到什么,道:“我知道对方是怎么下毒的了。”
唐毅疑惑:“你什么意思?”
“你说的对,你把这屋子围的水泄不通,旁人根本进不来,而且这里里外外都是你的人,也不可能会下毒手。”姜晚倾患者小,靠在窗前,笑靥如花,神秘又慵懒,“可如果下毒的……不是人呢。”
唐毅蹙眉,听不懂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