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
什么——
就是有了点预感,知道他说出的事情可能不会让她说舒服,可是仍旧没想到他居然就直接说了这么一个有震撼性的话题。
还没从震撼性中回神,她已经怒从心头起,结婚?他居然说结婚?他居然说结婚?!她和他在一起几年,也曾经试探过杰弗森,可是他从来都是转移话题,他本人似乎并没有结婚的想法。但是现在他说结婚——
说要和那个瘦巴巴的东方女孩结婚——
她甚至都顾不得伪装,双目冒出的火焰几乎要把杰弗森点燃,表情紧绷到了极点。可杰弗森却先一步的说出了足以扼住她七寸的话,“凯蒂,工作——你不想要工作了么?”
……
凯蒂自从和杰弗森谈话后,就陷入了一种迷茫混沌的状态,似乎灵魂出窍了一样,无论是吃饭还是其他活动,都神不思蜀,其他人都假装不存在,直到她听到一句嘲讽才从这种混沌中清醒。
“你想永远这么一副弃妇的样子么?”
这个声音她此时已经刻入了骨髓,清晰的不能再清晰了,她陡然转身,表情已经从混沌变成了凶狠一片,宛如一只张牙舞爪的狮子,利爪已经露出来了,就等着扑上去把猎物的喉咙咬断。
而余酒脸上却露出了让她痛恨的笑容,饶有兴趣,“你现在的表情很有趣,如果等你有一天离开了剧院,表情一定比现在精彩百倍,我心中一直很期待,我想那会比任何礼物都让我开心。”
“你——”凯蒂宛如舌头被咬断了一样,只吐出一个字,脸上露出了些许痛苦,却又不想把这种痛苦暴露出来,这让她看起来有些愚蠢而讨厌。
余酒朝着她缓缓走来,不紧不慢,闲庭信步,而她却不由的后退了一步,而余酒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露出一个嘲讽更加明显的笑容,“我相信这一天到来的不会太晚。”
等她走后,凯蒂的脸才开始青红交错,之前杰弗森拿着工作威胁了她,如果她敢做什么小动作,那她的工作就保不住了,杰弗森道,“你一向是聪明的女孩,知道该怎么做对自己最好不是么?”
凯蒂没想到她居然翻脸的这么彻底,直接拿工作来威胁她,虽然杰弗森事后安抚她,“只要你一直乖乖的,余并不会动摇你的地位,我敢拿我的性命保证,你并不是非我不可,比起我,这份工作更为重要不是么?”
这也没有让她心里好受多少,她这几天一直在纠结挣扎,确实,比起杰弗森,这份工作她更需要,但是想到杰弗森居然会选择余酒结婚,她就不能接受。可现在似乎不用她纠结了,余酒这意思显然是无论她怎么退步,她都不会放过她的。
她还记着之前的事情,不肯翻过去,既然这样,那她还犹豫什么?
可是现在她必须要搞清楚,为什么杰弗森怎么忽然说要和余酒结婚了,在半个月前,他还不是这样,和他耳鬓厮磨的时候,也露出了对她的不以为然。
她要知道自己输在了哪里,才能知道如何打倒她。她冷笑,等着吧,她红色的眼睛眯起,如同岩浆冷却,“等着你哭着被赶出去。”
既然两人的恩怨已经不能解开了,那她也不用顾忌什么了。
之后几天,她一直注意观察余酒,想从她身上看出杰弗森改变主意的原因,而原因暂时没找到,却被杰弗森的表现气了个半死,什么叫体贴入微,鞍前马后,现在这就是,杰弗森就这么讨好着她,那样子似乎是生怕她有半点不高兴,甚至之后有一次,她还听到杰弗森深情款款的对着余酒道,“亲爱的,我知道我之前给你留下了一些不太好的印象,但是请你相信,我已经和那些人断了关系,我从来没想过我会为了一个人如此,余,你是第一个,也会是永远的唯一。”
“如果你要因为凯蒂或者其他女人而判了我死刑,我会生不如死的,请不要这么对一个倾心于你的男士。”
他不但和凯蒂说清了,甚至还和那些贵妇人说清了,斩断了联系。凯蒂把自己的手心掐出来了痕迹也没有在意。杰弗森还真的是在……追求她啊。
她以前没有做到的事情,被另一个女人轻而易举的得到了,这让她绝对高兴不起来。她更想找关于她身上的秘密了,可是她怎么都找不到异常,哦,不,除了她开始学习那些矫揉造作的贵族小姐了,凯蒂如灵光一闪,难道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