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汜并未住进皇宫,此时只有李傕一人,虽然迫于擎天城的压力,两人重新联手,不过裂痕已经出现,想要恢复如初,已经不可能了。
骂的正欢,却听远处的士卒一阵喧哗,李傕眉头不由得皱起,猛的起身,狠狠地将酒坛子摔在地上,怒吼道:“吵什么吵,我还没死呢!”
“将军,大事不好!”一名亲信将领慌慌张张的来到李傕身边,声音中,带着丝丝颤抖。
“魂账,老子好得很!来日定与那擎天,大战三百回合!”李傕眼睛一瞪,怒声道。
“将军,您看这个!”心腹将领战战兢兢的将一个竹简递过来,任谁都看得出李傕的心情十分蹩脚,以至自家这位主子天性的亲信,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去触他的眉头。
“什么东西?”李傕冷哼一声,见他神色慌张,不由得接了过来,目光扫向竹笺上的内容:“城内所有将士军民,凡得李傕首级者,不论出身,赏黄金万两,封千户侯!”
原本朦胧的醉眼突然一清,一股寒气从背后升起,霎时涌上头部,一身酒劲霎时散了大半,李傕生生的打了一个激灵,回头看向亲信道:“这东西哪弄来的!?”
“城外的敌军射进来的周都是,根本无法阻止!”
“快,去大将军府!”此时李傕也顾不得跟郭汜之间的矛盾了,一霎时,李傕突然觉得周围的目光有些陌生,便是那些最亲近的将领,此时看向他的目光都带着一股浓浓的贪婪之火……不管是不是,至少李傕却是这样认为的,此时唯一能够跟他商量的人,也只有郭汜了,不管两人关系如何,总是曾经同甘共苦过的。
“不对!”李傕刚刚翻身上马,突然停下了动作,再次看了一眼手中的信笺,疑惑道:“为何只说得我首级者如何如何,而只字不提郭汜?莫非……”
有些念头,一旦在心里生了根,就很难再抑制其成长,虽然李傕用无数个理由来说服自己,这不过是敌人的离间之计,但想想自己和郭汜之间,之前几乎已经成了势成水火的局面,如今擎天城势大,以郭汜的性子,未尝不会投敌……
这就是谋士的可怕之处,李儒跟李傕、郭汜二人共事的时间有多长,恐怕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要说对两人了解最深的,不是他们曾经的主公董卓,也不是两人的亲信手下,而是李儒这个平日里很少跟两人交集的谋士,李傕、郭汜都不是那种有大本事的人,但李傕性格莽撞多疑,郭汜沉稳,遇事冷静,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两人结合在一起,还真不好对付,但若两人反目,不要说名将,便是厉害一些的将领,都能将两人战胜。
而李儒,正是利用了李傕莽撞和多疑的性格特点,一封简单的信笺,不但成功的乱敌军心,更是巧妙离间李郭二人那并不牢固的关系。
“传令!立刻集结人马,我要生撕了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李傕脸上泛起一股绝望的狰狞,嘶声吼道!
当日,李傕带着大队人马冲进了郭汜的大将军府,以近乎疯狂的态度,将将军府上下满门屠戮,郭汜事先准备不足,虽然拼命想要注释,奈何已经接近疯狂的李傕却没有给他机会,最终不甘的倒在李傕的刀下,至此,长安之战已经没有了悬念,长安城中李傕郭汜二人人马各半,郭汜一死,并没有让李傕成功接掌兵权,反而激起了兵变,加上擎天军不断射出信笺,更是完了长安城军心,当夜,便有郭汜部将杨维偷偷打开城门,驱逐擎天城大军入城……
陇西,下卞,华雄和张绣合兵一处,收复地盘的工作出奇的顺利,以至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许多城池在看到华雄的将旗便主动开城投降,即便有那么几个硬骨头,面对精锐的西凉铁骑,也只能饮恨于马蹄之下,不断到两军会师,所用的时间还不足十日,大大超出了李儒和法正的估计。
“他娘的!都是一些软骨头,连个像样的人物都没有!”华雄满脸晦气的提着还挂着血丝的大刀,满脸不爽的道。
“将军,主公让我们在这一带巩固防线,防止马腾、韩遂的偷袭!”看着华雄不安分的眼神,张绣连忙劝道。
“我知道!”华雄闷闷地点了点头,满脸不爽的道:“真不知道主公在担心什么?我们迎战天下诸侯的时候,那什么马腾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没想到我们走了几年,却让他们在这里称王称霸,哼,有机会,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兔崽子!”
张绣苦笑,正要再劝,一名小校突然飞马冲来,人还未到,便扬声道:“两位将军,城外五十里处发觉有大批人马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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