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效用,令兄如果恢复正常的话三天之后可以醒,至于需要什么药材我现在还不清楚,等看看令兄的伤势在说。”
“那就多谢太医了,你一定要就醒我大哥。”
浅墨和太医的一问一答真的很不像一个孩子会做的事情,但是这时候没有人有时间去怀疑浅墨有什么不对的问题,屋内所有人的心思都放在床上的玄一寒的身上。
玄一寒果然在那个太医断定三天之后的第三天醒来,他醒来的时候身边站了很多人看着他。
“大哥你终于醒了,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好。我给父亲写信了书信,想来父亲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们回家好不好,不在这里呆着了。我再也不要来帝都。”浅墨看见醒来的大哥很快的扑在他的身上,其实他只是趴在床边看着他好像怕弄到大哥的伤口一样。
“二弟莫哭,大哥没事情的。我只是受了一点小伤养几天就好了,你又何苦让父亲担心劳累他跑这一趟。万一你说要是母亲也跟着过来那可怎么办?你……。”
“大表弟算了,二表弟也是担心你,这几天他只要有时间就在守着你,他这是长大了。再说你的伤势可不是你说的简简单单谈几天就好了,你这是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好在汪少爷给你找来了好的药材,你才能这么快的醒来。我们还是要多谢一下汪少爷才是。”逍遥微尘也上前一步说,他说的时候还故意侧开身让玄一寒看间站在他身后的汪久经。
“多谢汪少爷的救命之恩,上官无虑……。”
“我们怎么说也算是知己朋友,你又何必和我这么客气?再说你这一刀也是为我挡的我如果不救你,那我还有什么颜面在这帝都待下去。你能醒就好,你的伤还需要继续休养。还有刺客我已经抓住了,不过刺客我……,说来也都怪我,要不是我得到了爷爷的重用,我的那些兄弟也不会……。”汪久经也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玄一寒说的很真心,但是有几分真心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汪久经说道如何处置那些刺客的时候有点为难。
“那刺客当然有汪少爷处置,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和我没什么关系。”玄一寒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于是也虚弱的开口说。
“那就好,我有事先离开了,你好好的休息。昨天安华他们还问你怎么样了。”
“汪少爷有事就去忙吧,替我像安少爷他们道声谢,多谢他们的挂念。等我好了……。”
“我知道了,他们也都在等你,你现在还是安心养伤吧。”
“表哥替我送汪少爷。”
等汪久经离开之后,屋里只剩下浅墨他们的时候,玄一寒从床上坐了起来:“二弟今天外面可有什么消息?”他问的很着急。
“从今天早晨开始帝都的街道上就已经出现了很多士兵,他们也把城门盘查的更加严密了,我想他们是打算行动了。大哥你看用不用我先进去把帝后救出来。”浅墨坐床上腿悬在床边,侧着头问玄一寒。
他那天晚上进宫之后,并没有见到帝后,而是在外面就听到了汪贵妃去找他们的麻烦。汪皇贵妃口口声声他们已经活不了多少时间了。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等他们两人死了之后她就可以离开这个牢笼一样的地方了,外面的天地很广,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再说也有人陪着她。
这只是站在外面听,经过皇帝和皇后的挤兑,汪贵妃终于说漏嘴了。她很嚣张的告诉帝后不要妄想有人来救他们,因为他们两人几天之后就要被处决了,还说他们已经抓到了潜进帝都的玄一寒,等他们上断头台的那一天会让他们见到玄一寒的。
原本还在强撑的皇后听到她那句话的时候彻底崩溃了,大喊大叫的完全忘了该有的礼仪,竟然诅咒这汪贵妃不得好死,但是汪贵妃在欣赏完她的狼狈之后就带着人人离开。
他在听到自己想到得到的消息之后也离开了并没有进去见帝后,他知道他进去和他们说清楚可以减少他们的悲痛,但是万一让他们知道了实情漏了陷怎么办。他想只能再委屈他们几天了,当然这事情他回来之后也没和大哥全说,他怕大哥会担心他们。
“这样看来他们是打算在这几天动手了,可是我们现在却毫无头绪,那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作用?”玄一寒用力捶打着床板说。
他在汪久经身边长达半个多月的时间,竟然没得到一点消息,现在眼看着父皇母后受苦他却什么都不做。
“我们当时潜伏在他身边也是想有可能会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现在得不到也算了,实在不行只有当天我们直接动手就好了。大哥到时候救人的事交给你和你的那些人?至于我们几人就要对付那只”猫妖“和哪位什么神使了了。我想只要可以拿下他们,到时候汪家的人也就没什么可放在心上的了。”
“我们现在只能这么做了,我让杜飞暗中调入过来。剩下的就交给二弟你们了,不过你还是要注意安全。”
“大哥我知道了,也许在哪之前娘亲也许就该到了,娘亲知道你大哥受伤的消息一定会以最快的方式赶过来。”浅墨微笑着和他说。
他和大哥说的一直都是真的,并不是为了在汪久经眼前演戏。他是真的把大哥受伤消息告诉娘亲,以娘亲对他们两个的重视程度得到消息一定会很快就赶过来。就是不知道他们的“父亲”会不会来,娘亲给他们找的“父亲”又是谁。
“二弟,你不是在演戏?”玄一寒也一直以为浅墨是在演戏才会那样说,原来不是呀。
“大哥,这事没必要隐瞒娘亲。再说早晚会让娘亲知道的。早知道和晚知道是一样的。”
“又让母亲为我操心了,我真是不应该。看来以后我不能再莽撞行事了,我不是孤身一人。”玄一寒叹着气说。
浅墨他了解大哥此时的心情,大哥依旧是他那个大哥,依旧是那个让父母最放心的那个大哥。这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父亲和母亲也很疼爱大哥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他们之间的亲情一直都是相互的。
玄一寒由于“受了伤”就只能待在中华楼里养伤,浅墨总以为大哥找好吃的为理由出去打探各种消息。这期间汪久经也过来看过玄一寒,但是他每次来都是匆匆而行,像是很忙碌一样。后来有几天竟然都不了,汪久经的忙碌让浅墨知道那件事情已经快要举行了,他们也要做好准备了。
这一天的一大早,浅墨和玄一寒他们兄弟在后院商议事情,中华楼的店门口停下了一辆很引人注目的马车。从马场上下来两男一女,走进中华楼。
“掌柜的,请问是不是有一对信上官的兄弟住在这里?”一个车夫打扮的人走进店里上前问询问杜飞。
“不知……你们是?找我们他们何事?”正在算账的杜飞抬起头问,他问的很小心,因为少爷说过这段时间会有人来帝都找他们。
“我家老爷姓上官,他是接到二少爷的书信得知大少爷受伤了,才由别处赶过来的。”那个人如实回答。
“上官?小的不知道是东家驾凌,还请恕罪。东家请,两位少爷就在后院。”杜飞听到那个人的话,很快从柜台后面走出来,谦卑的看着刚走进来的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