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轻声问:“我问你,过去你每月来例假时,是提前呢,还是推迟的?”
罗水秀告诉说:“都是提前二三天,还没有推迟过。所以我疑惑是不是怀上了。可是,我没有一点反应,不像我三嫂子,时常的呕吐,又爱吃酸东西。”
“我也觉得像是怀上了,不过得让大夫诊断才能肯定。”李画敏好心地提醒,“在没有确定是否怀孕前,你们先别同房,怀孕后前三个月夫妻是不宜同房的。”
罗水秀红了脸,问李画敏孕妇应注意的事。李画敏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详细告诉了。
赵世宇陪同三叔、婶娘、月容、祥柏和莫家二少爷进来。看到李画敏与罗水秀在回廊下说笑,月容笑着拍手说:“好了,看到你这种模样,我们才放心。你瞧,我父亲的医术就是高超,敏敏姐姐昨天病态恹恹的,用过我父亲的药手后,就精神焕发了。”话的前面部分,她是冲李画敏说的,后面是对丈夫莫家二少爷说的。
月容带了儿子欢儿来,欢儿比燕儿略大,昨天与欣欣、燕儿已经混熟了的,三个小孩子在一起玩耍,丫环们在旁边照看。
罗水秀看到来一群人,起身与李画敏告辞。李画敏拉住罗水秀:“你急什么?刚才正说找个大夫瞧清楚呢,来了个大夫,你却避开了。”
李画敏陪同罗水秀到小花厅,让三叔把脉,诊出是喜脉。李画敏笑眯眯地看罗水秀:“恭喜,恭喜,这下你可以放心告诉阿豪了。刚才与你说的话,可记准了?”罗水秀微红了脸,喜悦地点头,与三叔、李画敏、婶娘等人告辞离开。
三叔、婶娘、月容、祥柏和莫家二少爷都是不放心李画敏病情,前来探望的。看到李画敏已经康复,都喜欢。李画敏吩咐人捧来新鲜水果和点心,款待来客,赵世宇却拉了三叔离了众人,到厢房说话。
赵世宇将昨天容知县说买桂榜名额的事,悄悄告诉了三叔,犹豫不决地说:“若是真有这回事,我是有心买的。我自知不是当官的料,不过有了官身,家里的店铺、田地都不用纳税,也是好事一桩。三叔你看呢?过去可曾听说过这种事?”
三叔摇头:“我没有听说过,想来即使有这事,都是极机密的只有当事人知道。你担心容知县耍花招?”
“人心险恶,我不得不防,我跟他不过是酒肉朋友,何况偶尔听他埋怨这里偏僻,有调离这里的意思。我既想买个官身,又担心上当受骗。三叔,依你看,应该怎么办?”三叔到底年长自己一截,赵世宇想听他的意见。
三叔沉思默想,半晌说:“阿宇,依我说,容知县这里就罢了。如果说真有这种事,求外人不如求自己人,更稳妥些。你忘记了?敏敏的姨父就在省府衙门里为官,若是有这种事他是可以帮你办妥的。”
赵世宇深思,果断地说:“我亲自到省城走一趟,与祥柏他们一同出发,既打探刚才说的事,也联系省城方向的药材商。只是我这一去,家里就得敏敏照看了。不知她身体痊愈了没有?”赵世宇又犹豫了。
三叔笑:“刚才你没有看到她眉开眼笑的样子?亏你是她的男人。心病最难医,百药难去病根;心病也最易医,心结去了,一服药就痊愈了。”
赵世宇与三叔回到客厅。赵世宇仔细观察媳妇,果然见她笑容满面,已经没有昨天的病态了,就信了三叔的话,虽然没有向祥柏、莫家二少爷等人宣布,心中已经决定与李祥柏一同去省城了。
赵世宇从外面的饭店叫进一桌子的酒菜,款待三叔一家子。饭后,李画敏要回房间写信,赵世宇说:“不急,等商量过后,再决定这信怎么写。”三叔也说不急,慢慢地想好了再写,让同来的婶娘、月容、祥柏和莫家二少爷莫名其妙。
三叔一家子离开后,赵世宇观看媳妇脸色,又询问她身体状况,确信已经痊愈,就将自己计划去省城的事,告诉了李画敏。
“买桂榜名额的事,仍是人未知数,暂时不可告诉他人。就是不买桂榜的名额,我都应该去省城跑一趟,与收购药材的客商联系,将这渠道打通了,以后咱家收购药材就不必坐等人上门了。”
李画敏看他主意已决,思索一番也认为并无不妥,同意了他的做法。李画敏又问:“你这一去一回加上滞留省城办事,前后有一个多月。如果这段时间有人看中雪雁,我就自己作主把她嫁人了?”
赵世宇回答:“雪雁虽然是个丫头,到底是奶奶给的,如果说有好人家看上她,她本身又乐意,给她些嫁妆嫁掉算了。只是别强迫她。”
李画敏皱眉。看中雪雁的人家不难找,雪雁看中的人家就不容易了。这丫头,仍在梦想做赵世宇的小姨娘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