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都不好意思再继续,便擦眼泪。
“阿宇,我现在取箱子来给你瞧?”李画敏幽幽地表示。
“啊,不用了。敏敏,我相信你。”赵世宇只想让这不愉快的事,尽早结束,他轻轻在李画敏额头吻一下,重又将她搂抱在怀中。如此沉默一会儿,赵世宇忍不住疑惑地问:“敏敏,你真的会法术?”
“嗯,会一点点。不过,我的法术在你眼前不灵验的,在太阳底下也不行。”稍稍歪曲事实,小小泄露一点,以后再请小鬼什刹帮忙时,便不用遮遮掩掩的了。
有人不敢相信:“也就是说,你在其他人面前,在太阳晒不到的地方,可以施行法术的?”
“是的。”索性承认了。
两人又沉默。
“敏敏,你每天喂小鸡的虫子,是用法术捉来的?”
“嗯。”
“敏敏,开垦那几亩荒地时,你用法术来帮忙?”
“嗯。”
“我当时就奇怪,就凭咱俩,不可能在短短几天里,能够开垦出这般多的荒地。罗家那三只手被挂到树杈上,是你干的?”
“对,这浑蛋偷我的银子,我得教训他。”
很响地吻一了下她。赵世宇想了想,又问:“敏敏,你真的不能在我眼前施法术?”
“真的,我尝试过,都失败了。”小鬼不敢靠近这位憨哥,可不就是不能当他的面施法术么。
赵世宇将信将疑,联想到当前建房子的工作,就问:“敏敏,咱家建房,你可曾施用过法术帮忙?”
“有的。你们平整宅基地时,我暗中帮忙过,割草时也使用过。”李画敏来了兴趣,抬起小下巴说:“不是我夸口,要不是害怕别人瞧出端倪,我可以在一天内把所需要的草都割够,可以在一个夜晚把所有的木材都搬回家。”
嗯,如果真是这样,建房的工作轻松多了。不过,真有这回事吗?
赵世宇把李画敏足足看有几分钟,迟疑不决地问:“敏敏,频频施法术,你会不会很累?”
“不累,但是得有酒。呃,我施法术前需要酒来敬天地鬼神。”如此讲开了,以后可以光明正大地买酒犒赏小鬼了。
“酒么,容易的。以后买酒,多买几坛回家就可以了。”在赵世宇看来,敬鬼神的酒极容易解决。
两人和好如初,李画敏又开始在油灯下教赵世宇认字、念书。
天亮了,湛蓝的天空一碧如洗。李画敏到张家陪同三婶娘用早餐。赵世宇和李祥柏由外面走来,李祥柏一瘸一拐的。等候用餐的三婶娘、月娘、李画敏和李月蓉等都焦急地问为什么会脚受伤。
李祥柏没事人一般坐在椅子上,轻松面对各位紧张的人:“没关系的,不过是受点小伤。刚才我跟别人比武,打不过他,就受伤了。母亲,原来这里有很多人习武,我跟他们练习对打,才知道自己的武艺差劲。平日各位护院夸我武艺过人,原来都是骗人的,我在他们面前不堪一击。母亲,我不去县城了,留在这里习武。”这位十四岁的小少年,越说越起劲。
三婶娘挽起祥柏的裤腿看,李祥柏小腿处青了一块,亏他仍说没关系。三婶娘叫人取来药酒,给李祥柏涂抹。
李画敏问赵世宇:“阿宇,谁把祥柏弟弟踢伤的?下这种重手。”
赵世宇说:“是罗家的阿贵。”
“我就知道,除了他们罗家人,没有人会干这种缺德事。他看到是我们家的亲戚,肯定狠狠地整治的。”月娘愤懑地叫起来。
李祥柏却说:“这个不怪他,比武本就是拳脚无情,是我武艺不如人。若是手下留情,就分不出武艺高低了。”
月娘、李画敏不好再说罗振贵的坏话。
餐桌上,围绕李祥柏学武艺的话题,进行了愉快的谈论。原来,李祥柏两年来都是白天习武,晚上习文,这并不影响他考取功名,去年已经在乡试中了秀才。
李画敏对这位年方十四岁的小少年折服:文武双全,难得的奇才。
早餐后,无人处时赵世宇悄声说:“敏敏,你不是会法术么?帮祥柏把伤治痊愈了,免得他忍受痛苦。”
李画敏呻吟:“阿宇,我没法帮祥柏治伤,若是把阿贵打得双脚走不了路,替祥柏报仇还可以。”
“怎么,你的法术只可搞破坏,不能做好事的?”赵世宇瞪眼。
惭愧!其实姐不会法术的,只因为拖住一只小鬼做跟班,偶尔请它帮忙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