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雷格尔的话其实说出了所有人此时内心的想法。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会流血的墙。。。鲁道夫上前去,手指摸了摸:“象是生物的肉,软的。”沾着红色液体的手指又放在鼻翼前嗅了嗅。
“怎么样?”戈登紧张地问。
鲁道夫回答道:“很熟悉的味道,血腥味。”
“不对!”程千寻越来越感觉不对劲了,不能留在这里了。
斯内德也道:“走!”
刚要准备走,就听到楼下钟敲响了“当当当~”十二点到了。。。地板突然剧烈地抖动了起来,并且不知道哪里传来了低沉的吼叫声。
地板摇晃得很厉害,但还是能够往楼下去的。
“别去!”看着雷格尔伸手要打开房间的门,她大声地阻止了。摇晃得需要蹲坐在地上,她手扶着晃动得越来越厉害的地面:“跳窗。”
“呜~”房子的灯都忽暗忽明了。
要越快离开越好,这房子也太邪门了,戈登速度极快地去打开窗,但他用足力气,还是打不开:“不行,卡死了。”
“让开!”斯内德抄起了一把椅子,往窗户玻璃猛砸了过去。
一下,二下,可是玻璃好似并不是脆的,而是软的,每砸过去,就象砸中了橡皮软糖。
“看我的!”鲁道夫抓着手中的陶瓷碎片,对着窗户旁边的墙,狠狠地用力划了下去。
“呜~”这低沉的声音一下变得更加响亮,被划开的地方顿时血液喷射而出,将鲁道夫身上的衣服都染红的大半。脸上都是。房间原本一闪一闪的灯一下就暗了,没再亮起。
而窗户也一下的打开了,整个房间在不停地颤抖,那声音简直就象是野兽的哀鸣。
“跳,快跳。”戈登示意斯内德先跳下去:“你先下。”
说话的时候,鲁道夫已经跳下去了。
斯内德抱起了她,往窗口那里扔了出去:“接着。”
天旋地转后。她还是掉在了草地上。旁边的鲁道夫也不管其他的。双手穿过她的咯吱窝,往后面拖。那是要让开地方,给其他队友。
窗户还是挺大的。够两个人同时跳,斯内德和戈登跳下来后,雷格尔也跳了下来。
“快往外面去,快。”鲁道夫也来不及将她放下。换一个姿势,索性就这样将她在草地上拖着。直接拖到了院子门外。
“呜呜~”此时站在院子外,篱笆并不高,能看到在十米远处的房子,它此时正在颤栗。。。是的。整个房子都在抖动着,而且越来越厉害,发出一阵阵的低沉的吼声。
此时的视觉感觉。这幢有着左右两扇大窗的房子,大窗象是眼睛。而中间的小窗就象是雀斑。中间下面的正门,就象是一张嘴。至于它最上面的尖顶,就象是戴着一顶尖帽子。
“咚~”门一下打开了,此时大家看到了和原来进去时不大一样的情景,地上铺着的,写着欢迎的地毯,好似也活了,正在不停地抖动,就象一条舌头。而厅的正上方,那三层的水晶大吊灯,上面的灯却一直亮着。
“哦~”房子突然间发出了一声吼声,一股带着腐臭腥味的气体从正门被吐了出来,而那个水晶吊灯就象人喉咙口的小舌头一样,跟着一起颤抖。
在没有月亮的黑漆漆夜晚,站在一个会动会发出声音、还会流血的房子跟前,象是嘴巴部位的地方灯光亮着,而上面的房间灯光忽明忽暗。
那怕是见多识广了,所有人都又惊又怕,存在着这样的疑惑。这是什么鬼东西?
“呜~”房子又发出一声叫声,随后楼上两间大房的窗户,其中一个猛地灯光亮起,但另一间则还是暗着。暗着的地方,自然就是他们刚才住的,并且从窗户跳下来的房间。
那正门突然间变形了,门变大变宽,而且门框四周长出了一圈牙齿。。。水晶吊灯也变形了,它慢慢地延伸,越来越长,接近门口后,是底部正对着门外,此时看过去,吊灯就象是鲨鱼的副牙,层层叠叠的牙齿将整个门给堵住了。
如果刚才他们从厅这里逃的话,首先楼梯可能是其他什么的,其次有可能被吊灯、欢迎地毯,或者说是被“牙齿”“舌头”阻拦住。
“呼呼呼。。。”这楼好似很生气的样子,整个房随着好似呼吸声音,一动一动的,就连尖角顶的楼顶上烟囱,都随着声音冒出了一团团烟。
“看来它脾气不好”雷格尔轻声地道。
“那还等什么?”她也轻声地道:“快跑。”
于是大家立即转身,发了疯一般地往远离这房子的地方尽快地逃命。
“嗷~”房子发出一阵怒吼声,他们跑到自认为比较安全的地方时,才转过身去看。
只见这房子居然长出了手臂,四只又长又细的手,在空中挥舞,而它的手只能伸到院子口这里,不能再远半毫。有两只手,愤怒地对着他们抓着,并发出一阵阵的嚎叫声,一只“眼睛”的灯光变成了红的了。
斯内德微微喘着气,却开起了玩笑:“我们真的不厚道,吃了它的东西,还在它脑袋里打算睡一觉,却还弄伤了它的一只眼睛。”
听听如此,她喘着气道:“所以它要吃了我们当夜宵。”
房子还在闹腾着,但比刚才火气小了很多,毕竟“客人”已经逃走了,再怎么样发火,今晚是没人去陪它了。
也不敢进其他房间,他们也只有当街坐在了路口,靠在了一个墙面上。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戈登皱着眉。这个地方不同于以前任何一个地方,头三层如果是过去式,后三层应该就是围绕着一个人的三个不同阶段,但六层毕竟都是现实世界。而这里什么都那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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