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她反问:“你呢?”
斯内德笑了起来:“当然没有,但他们说只要我离开你,就帮我介绍三个风格不同的美女。”
这叫什么事,她被枪指着。而斯内德却桃花滚滚。她故意扳起了脸:“你答应了?”
斯内德伸出了手臂搂住了她的肩膀。哈哈笑了起来:“大约就是因为我没答应,所以分数高了吧。”
她也笑了,其实一直都相信斯内德。就听到斯内德又嘀咕了一句:“我说不用你们介绍。我有能力自己找,哎呀~”肋骨这里被某人用胳膊肘捅了一下。
“不就是要通过吗?”鲁道夫一个冷笑:“要不要教你一招?”
“好的。”这人自然答应着,还不停地感谢着。
鲁道夫看着他缓缓道:“成不成我不能保证,有胆子你就去试试。到时他们无论说什么。你都说随便。”
对方一愣:“都说随便?”“是的!”
“可为什么?”他想不通了。
大家都翻白眼,显然这个人智商不错、体力不错。却情商不怎么样,属于读傻了脑子的好学生一类。
程千寻分析解释着:“他们不是说你心理素质差吗?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太在乎能留在这里了,这就是你的弱点。一个强大的战士,就是弱点不会被人利用、最好是很难发现弱点。回去好好想想吧。我吃完了。”
“我也是,走吧。”大家都站了起来,留下这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午睡时。躺在床上,讨论了一下刚才各自测试心理是喷到了什么。其实大同小异。拿着最不想听到的事情来说事,就看能不能承受得了,应变能力是不是强。
而所有人中鲁道夫的分数自然最高,也出来得最快。刚才自然不方便说,现在趁着没事这好聊聊。
“他们在里面放了一具尸体,叫我以擅长的方式分尸。那还不简单,分吧。我刚划开尸体腹腔,刚掏出大小肠,他们就叫我停了。”鲁道夫躺在床上,双手还做着掏东西状,手一把一把缓缓地往外拉,应该是在拉又滑腻又长的东西。平静地样子,让人真的很无语。想想当时的情景,如果再下去,应该是反过来测试这些考官的心理素质了。
鲁道夫坐了起来,手做势举着,象是抓着一样东西般:“我说这只是解剖,不是分尸。然后抓着肠子,用力往外一扯,将链接肠子的其他器官都拖了出来。”
队友们顿时一阵爆笑和尖叫,等到声音稍微轻一点后,鲁道夫侧头看着早已空无一物的手,手依旧捏着拳头:“这尸体放在冷柜了很长时间了,肝脏都变成黑色的,肠子里的粪便都成块状,很不新鲜。。。”
“噢~”房间里又一次的响起了笑喊声,这种事情也只有鲁道夫做得出来。
鲁道夫又躺了下来,悠悠道:“两个考官同时对我说,我合格了,不用继续,可以出去了!”
笑得实在快不行了,能想象当时那场面,简直可以拍恐怖片了。。。就算是老手,也不得不给鲁道夫打高分。
所有人在心理素质方面都不用再测试了,心理素质测试就是所谓的应变,那么就剩下最后一项搏击了。
有人按门铃,雷格尔去开门,是汉克。
“药酒用得怎么样,我又送来了一瓶。”汉克手中拿着药酒,自说自话的就走了进来。
“请问什么事?”鲁道夫却问道。
汉克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佩服的表情。将药酒随便搁在了旁边:“你们只剩下搏击一项了。”
“是的,请接着说。”旁边的斯内德也不是傻瓜。
汉克嘴角微微扬起:“搏击一般分成三步骤,第一关是和我们职业军,第二关是测试者相互之间,第三关是和外面的人。”
“外面是指什么?”戈登的反应速度也不慢。这应该就是汉克借着送药酒过来,要和他们说的事情。
汉克深吸了口气:“这里其实远比你们想象的要残酷,熬到了正规军,还要接受更加严峻的考验。很多人都失败在第三关搏击上,因为到时会采取死亡搏击。”
死亡搏击?程千寻不知道这是什么。
看到她望过去,斯内德回答道:“往往是地下比赛采用的,直到一方死亡为止。活着就是胜利,死了就是失败。”
汉克左右看了一圈,表情显得很严肃深沉:“对手都是死刑犯。。。当然你们可以放弃。。。我先走了。”
原本汉克想应该没人送他,但站在门口的雷格尔立即就打开了门并且感谢:“谢谢。”
汉克一愣,站在门口环顾了他们,他应该明白了,这屋里的人不是普通货色。
程千寻也感谢道:“谢谢你送药酒来,真的感谢,我们会用的。”
汉克也不知道是自嘲还是如何,笑了笑后离开了。
用死刑犯拿来作为比赛测试的用具,这也太锋转直下了吧?那些死刑犯为了活命,自然会奋力一拼。
鲁道夫又躺了下来:“做好思想准备,也许其中有高手,也有普通人。”
程千寻忍不住问:“正规军到底是做什么的?”
雷格尔回答:“资料库里有正规军守则,镇压暴动、处决叛国者、解决一切对国家不利的人。”
“绝对服从上级的杀人机器。”戈登给了她一个定论:“很多大事件里,都有正规军的身影。”
躺在床上的鲁道夫闭着眼睛,也不知道说给谁听的:“解决对手的最好最快办法,就是杀了他。”
斯内德坐在了她的身边,用随意的口吻道:“以前没有告诉你是想和你无关,到时你放弃就行了。”
“嗯。”她点了点头。
带着复杂和忐忑的心情,程千寻跟着队友又要进行下午的测试。
助手看着电脑板喊道:“叫到名字的人出列。”
程千寻和她四个队友,以及还有五个人被喊到了名字,跟着长官和助手走,而其他人则去健身房自己练习。
“大家能走到这里很不容易,现在有个好消息,也有个坏消息。”长官一边往前走,一边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