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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伙计?”大家有好的打招呼。
“没事,子弹来了个对穿,消毒了,养着呗。”巴伦举了举被包扎好的手臂,还有一圈的白色纱布将手臂挂在脖子上。
鲁道夫过去,恶作剧一般地拍着他胳膊:“好好保重。”
“啊~”巴伦抱着胳膊大叫了起来,惹得大家一阵笑。他带着哀怨的目光瞪了鲁道夫一眼,手都受伤了,打算让他伤上加伤吗?
一个服务员拿着酒瓶过来给艾伯特过目,艾伯特却挥了下手表示不用酒:“今天巴伦喝不成酒了,我们都不喝。”
巴伦感动异常:“呵呵,这一枪挨得值得。”
艾伯特关切地道:“以后不要这样拼命,有那么多保镖在,由他们解决。”
“好的,好的。”巴伦很是高兴,那么多年他一直忠心耿耿跟着艾伯特,不能不说,艾伯特对他还是非常关心和照顾的。
开始吃饭了,艾伯特问道:“现在查得怎么样了?”
巴伦慢慢切着牛排,看他慢条斯理的样子,不要说外表了,以前满是食人章鱼的游轮上的硬汉子,海滩上那个什么脏活粗活都没问题的糙汉子连个影子都看不到了:“这个家伙消失了,我找他谈过,想让他进行计划,可计划前天取消后,我跟他说过钱会照样付,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各种不满意。我想可能是因为他以为是不放心他、请了另外的人,作为杀手的自尊才干这种事情吧。”
说完,将一小块切好的牛肉块搁进了嘴里。
“也许吧,让他去,将他所有资料全部交给警方。”艾伯特说完就聊其他事,又问起以后行程的安排,对此事象是不再关心。
吃得差不多时,艾伯特提议去酒吧间坐一会儿,他对巴伦很贴心地道:“我们就去坐一会儿,你受伤了,还是早点休息。如果觉得不行,明天请假,不要硬撑着。”
“不要紧,我没问题的,就这点小伤,就象拉破一道小口子。”巴伦总算恢复了点豪迈。
“那就好,有你在的那么多年,如果没了你,还真不习惯。好好休息。”艾伯特和巴伦的态度象兄弟,一点都不象是上下级关系。
走进了酒吧间,里面放着缓缓地轻音乐。艾伯特坐了下来:“威士忌加二块冰块。”
其他人也陆续坐了下来,程千寻让鲁道夫和雷格尔坐在了艾伯特左右,和斯内德坐在再旁边的位置上。大家都随便点了一杯,这种环境很不错,高雅又隐秘。
艾伯特侧头对着鲁道夫:“你有什么意见吗?”
什么什么意见?其实这样问的话,对方有什么话就会说什么话,可能说出来的话是自己想不到的。
鲁道夫微微沉思了一下后:“巴伦去医院是谁陪着的?”
“嗯?”艾伯特一愣:“你怀疑他什么?”
鲁道夫摇了摇杯中的伏特加,酒液带着冰块清脆地撞击着玻璃杯:“如果你对巴伦完全信任的话,我还是不说的好。”
艾伯特想了想,抱着求教的陈恳:“但说无妨。”
鲁道夫缓缓道:“刚才我拍了他一下,如果那里是伤口的话,时间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伤口在五分钟后麻木。缝针后,麻木感会持续到半夜。就那么轻轻一下,把他疼成这个样子。当然,他也有可能夸张了,让你念及他这份情。”
这种细节不是一般人能发现的,只有专业人士才能分析得那么透彻。艾伯特有点顿悟,随之微微皱眉:“难道他没受伤?”
鲁道夫嘴角微微牵扯一下:“受伤了,流了很多血,而且血将伤口全部都遮挡起来了。我割开他的衬衫,帮他绑上止血的。”
那不就结了,还有什么问题?
鲁道夫又悠悠地道:“远处射击、和近处射击后的伤口都是可以分辨出来的。哪怕是帮他处理伤口的医生,也分辨不出来。”
戈登也皱眉了:“你也疑心病太重了吧?”
鲁道夫平静地道:“不想被人当炮灰,就怀疑一切。”
雷格尔笑着对着艾伯特道:“不要在意,鲁道夫以前被队友出卖了不止一次,他刚开始时,疑心病更重。巴伦没理由要杀人!”
“不。。。”艾伯特随意地举起了一只手,若有所思着:“未必是为了杀我,可能是博得我信任。我当上参议员,会非常的忙,有可能会把这家公司给他打理,否则会交给股东董事会。”
鲁道夫猛地一个冷笑:“一个不入流的杀手,谈什么自尊。那么混乱的情况下,居然很巧的射中胳膊,以为是拍戏?人身上比胳膊粗的地方有很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