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应该怎么办。”艾伯特将桌面上的菜单直接塞给了她:“你负责点菜,中英文对照菜单。”
也太大男子主义了吧,但这样做很有魅力,不是女人不给男人做事,任何一个女人都想有个依靠,是男人做事不让人放心罢了。
她苦笑了一下,打开了菜单,开始看菜单。
除了点菜和上菜时暂停讨论,队友确实把艾伯特当做了自己人,毕竟人家为了团队死过了一回,还不计前嫌地帮助他们。
“报纸上翻了个遍,除了你和可怜的科鲁兹,实在看不到哪个人比你们两个更加显眼了。”雷格尔将报纸传给了艾伯特。
艾伯特翻开报纸,前后左右飞快地看了一遍后,满意地摸着下巴看着头版头条他的照片:“我还是很上照的吧?我果然是帅。”
这种西式幽默,大家哪怕习惯了,也忍不住偷笑。
鲁道夫说得也比较恭维:“说得也是实话,照片拍得也好。”
“那当然,请了最好的摄影师,花了不少钱,再不好会砸他牌子的。”艾伯特将报纸折叠好扔在了桌面上:“既然这份报纸找不到线索,我会将今晚和明天的报纸全部叫人买过来,希望能发现什么。”
戈登点了点头:“二天的报纸应该够了,如果再找不到,那么应该从其他途径继续。”
显得有点沉默寡言的斯内德插了句:“再找不到,我们就等着排队死吧。”
“嗯,我会尽力帮忙的,但是如果要死的话,麻烦你们先死,程最后一个。”艾伯特一点都不避讳。看着斯内德瞪着眼看着他,不急不忙地道:“当然希望交情越浅的先死,我不是被程打死了一回,心脏被打穿,是很疼的。”
她带着几分歉意:“对不起。。。”
“不用再道歉了。”艾伯特拿起了勺子,去舀菜:“你怎么不打我脑袋,还让我痛心了好一阵子。”
她也不隐瞒:“因为打脑袋会破相,记者会来拍照,而且。。。”
艾伯特嘴角牵起:“而且葬礼时让人看到我的脸帅气又体面吧?”
说得是真的,这也是她考虑的,才往心脏那里打。壮起胆子,她道:“我也想让你死得少点痛苦,但总不能让你张开嘴吧?”将枪伸进嘴里开枪,子弹在口腔里穿过,打爆脑袋,脸却还是完整的。很多要体面的人,往往选择这样的自杀方法。
“其实殡葬师哪怕没有脑袋也能按照照片捏一个出来,以后还是让我死得痛快点,记者会由巴伦挡住的。”艾伯特说话的方法是大家都愿意听的,风趣又幽默:“等到洞给补上后,我会漂漂亮亮、光彩照人地躺在棺材里,任由拍照。”
他想了想:“难道说怎么样死,鬼魂也是什么样的?”
雷格尔回答道:“还是生前的样子,只不过身体成了烟雾一般的虚影,需要。。。”
“需要奇迹才能成为我们这样的。”鲁道夫打断了,拿起了筷子:“吃菜,这菜不错。”
有些事情不能让场景中的人知道,否则后果不知道会怎么样的,最有可能的是就是死亡。
艾伯特会意地笑笑,拿起了筷子试试,但没夹住:“嗯,这两根小棍子以后我也练练。”
他又改用的勺子,舀了一勺搁嘴里:“这味道很好,豆腐?”
队友们都憋着笑,这是她的最爱,猪脑。
斯内德终于笑了起来,笑得那个灿烂呀:“好吃就多吃一点,不要问是什么做的,中餐很多东西都是不能说的。”
“是吗,就跟有些事情不能问清楚,知道得越清楚就越感觉丑陋,那就不问了。”艾伯特又连舀了两勺吃了,他想了想后道:“我想起一个人,也许符合你们的目标。”
这下让大家一下提起了精神,戈登问:“是谁?”
艾伯特看着他们,眸中带着少有的极度冰冷:“我妻子。”
一下噎住,雷格尔苦笑了起来:“你怀孕的妻子?”这反问的话也是提醒。
“是的。”艾伯特继续毫无情感地道:“一个怀着其他男人孩子的妻子。”
这点好象挺对题的,艾伯特的妻子确实红杏出墙,后来的所作所为简直让人感觉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斯内德几乎失声要叫出来了:“难道你要我们杀了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