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文件柜上的一个文件夹往下一扳,一个暗门就往里打开了,里面是装修成小型私人会所般的密室。
被硬是推进了密室,艾伯特直接将她推倒在了一旁的柔软的沙发上,毫不怜惜地整个身体全都压了上来。
“别,我,我透不过气来了。”她也只能装柔弱,心中暗暗叫苦。
艾伯特深蓝色的目光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肃杀之气,这种目光当然她也有,只要想杀人、或者生气的时候,就会表露出来。捻起她的一小缕黑发,声音都和鲁道夫审讯时差不多:“最好老实回答我,不要有任何隐瞒,否则你应该明白,有很多种办法从人嘴里掏出来想要的东西。”
点了点头,这是她唯一能自由活动的部件。
“很好。”艾伯特冷冷地问:“这次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她犹豫过后反问:“如果我说不知道,你一定会认为我说谎。可我真的不知道,这次任务简直象是猜谜。”
艾伯特微微侧头想了想:“嗯,这个回答确实让我很不满意。那我换一个问题。。。”
带着几分狰狞地,他恨恨问道:“为什么要开枪杀了我?”
什么?虽然心中已有疑惑,艾伯特的表现太过冷静,可比起上次见面有点反常了。此时他的话,已经点明了一切,但依旧让她一时愣住了。。。艾伯特记得前面的事情?
艾伯特好似非常的生气,抱着她的头,就狠狠地吻了下来。
从惊愕转为了冷静,可她没有了反抗了力气和理由,仍由艾伯特对她的唇舌肆虐着。。。她一枪打穿了人家的心脏,难道还不能让人家发泄一下气愤?
这个吻够长的,不用说,艾伯特技巧很好,聪明的男人往往学得很快,还能举一反三,包括这类事情。可她不能等下去了,因为人家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硬是侧头避开了那悠长、富有霸占性的吻,她喘着气:“够了没有?”
“不够!”艾伯特声音微带嘶哑,象赌气一般的开始骚扰她的脖颈和耳垂。
那种酥麻的感觉很容易给女人产生错觉,认为身体上的反应就是爱情。她必须保持冷静,否则会一下走远。一失足成千古恨,作为亡灵,不能对任何场景里的人留下任何情。
她喘着气大叫了起来:“难道我愿意杀你吗?雷格尔快死了,除了杀人,我没有其他办法。”
艾伯特气得显然不轻,直起了身,一把抓住她的衣襟,仿佛随时轻易撕开她的衣服。他赤目相对,阴鸷地压着嗓子质问:“所以你选择了他,而没选择我。他是你的队友,而我不是,对吗?”
这个时候不要去欺骗,这种人能察觉一分一毫的谎言。她直言面对,大吼道:“没错,你说得一点都没错!他们就是要让我杀了你,看着你死。现在你知道了吗,我这种女人离得越远越好,否则早晚要么看到我消失,要么被我杀了。”
没有一丝心虚的怒吼,反而让艾伯特愣住了。。。也许是死时她悲痛地大哭,也许是还留着那么一份爱,渐渐松开了手,但随之一把紧紧地抱住了她,就象生怕一松手,她就会从此消失不见一般的紧。
再硬的心也会软,她慢慢地抬起了手臂,也抱住了对方,带着极度的无奈:“忘了我,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艾伯特的声音飘来,却没有他表现得那么绵绵、显得冷酷异常:“你知道我忘不了你,留下来,必须留下来。你再敢离开我;选择的不是我,信不信我杀了你?”
那是命令了,不容选择,极有威慑效果。但艾伯特是有这样的心肠,他的心肠一直是非常硬。
既然得不到,那么就毁了,枭雄均如此!她微微一笑,身体也随之一颤:“想杀就杀了吧,我早就累了,太累了。”
“好吧!”艾伯特猛地将她又推倒在沙发上,有力的手铁箍一般握着相对来说她比较细幼的脖子:“死前还有什么遗言,说吧。”
那样子不是开玩笑的,看着艾伯特含着愤怒的双眸,她并不害怕。面对死亡其实更加从容,此时发自内心地道:“我杀过很多人,杀你也不是我的本意。幸好你没死,我很高兴。你杀我是应该的,毕竟我也杀了你一次,杀了我,我们的债就抵消了。我只求你放过我的队友,让他们走。”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流泪了,但抱着艾伯特的尸体,终于又一次的哭了出来,可以说是嚎啕大哭。那种不舍和自责,几乎让她奔溃。
艾伯特眼中的怒火渐渐消退了许多,但随之目光一洌,依旧掐着她的脖子,紧咬着牙关,生冷的声音从牙缝中逼出:“凭什么要放过他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