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教程。”
当侍应生敲门的时候,目瞪口呆地看着里面热热闹闹,三个身材极好的大男人正光着膀子跳着舞。而他需要传话的那个女士正坐在沙发上,手不时捂着额头苦笑着。
鲁道夫面无表情,但很优雅地问:“请问有什么事?”
看到侍应生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他直接帮忙将对方手中的衣服接了过去:“谢谢,回去告诉,程小姐马上就会去用餐的。”当门关上的时候,那个侍应生还没回过神来。
当又敲门时,依旧是鲁道夫开的门。
巴伦张头张脑地往里面看,只见里面三个人坐在桌子旁手上正捏着牌,根本没有什么有伤风化的艳舞。
“嗯,嗯。程在什么地方?”巴伦问。
鲁道夫手中也捏着牌:“哦,她太累了,睡了一觉,现在正在洗澡。是不是要她去吃午餐了?”
“是的。”巴伦再张望了一下,可在房间里的人一切都很正常,身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总不能问刚才有可能侍应生看花眼的事情?光着跳舞,说出来也会被嘲笑的。
他也只有说别的了:“还是多休息,保安工作不能松懈。这是你们四个人的午餐券,自助餐。”
“谢谢!”鲁道夫接过餐券,扬了扬另外一只手上的牌往桌边去:“我们打完这幅就去。你进来坐着等吧,程马上就好。”
程千寻跟着巴伦走在路上,都忍不住要笑出来,那些队友也太有意思,虽然这一个半小时没能可以好好睡一觉,但一点都不觉得困,反而被他们逗得精神好许多。
笑又不敢笑,在带路的巴伦时不时看看她,大约想从她的表情中判断出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走进了房间,艾伯特正在阳台上办公。这里的房间有点象公寓式,有着阳台,而白种人喜欢晒太阳。那种白白胖胖被视为不健康、穷人,而黑黑瘦瘦的反而是中产阶级以上的有钱人标志,证明他们有时间旅游运动。一抓住机会,到处都是晒太阳的人,路边咖啡店、餐馆。哪怕是三十度的海滩,也一个个抹上防晒霜的猛晒。
小巧的玻璃桌子,一张办公椅,一台笔记本电脑。很简单的装配,但西装革履的艾伯特坐在那里看着电脑液晶屏的样子,绝对是一道风景。
走了过去,艾伯特很是随意地道:“坐吧。”他对面还有一张有轮子的小办公椅,于是坐了下来。
“咖啡还是红茶?”艾伯特拿起了咖啡杯,里面是咖啡,看着她喝了口后放在玻璃桌面上:“还有零咖啡因的。”
巴伦就站在旁边:“需要什么喝的?”
“普通咖啡,加奶加糖,谢谢!”她感谢道。
“好的。”巴伦去泡咖啡了。
艾伯特抬头瞟了她一眼:“又是糖又是奶,怎么就不胖,你能气死那些辛辛苦苦减肥的人。”
她笑了笑,不可置否,当亡灵的好处之一就是不会发胖。接下去的几分钟,艾伯特忙着,而她扭头欣赏着阳台外面的风景。
“咖啡。”巴伦将咖啡端来了,放在了她面前,随后就知趣地退下了:“午餐大约五分钟后到。”
咖啡的味道相当不错,应该是现磨的,跟小餐馆或者快餐店里无限量续杯的咖啡味道当然天差地别。
短暂地沉默后,艾伯特手指轻捂着高挺地鼻翼下,微微呼出一口气:“知道那封满怀深情,希望谅解的邮件,我那个为我生儿育女的妻子是怎么回复的吗?”
她想了想后道:“你还没限制她使用电脑?”经过昨天的尴尬,应该禁止她再和外界联系了,否则再因发泄不满而让那些记者察觉什么风吹草动,对选举不利。
艾伯特看着她,猛地一笑,放下了手,去拿咖啡,喝了口:“你是我见到过最聪明的女人。”
其实她并不聪明,而是和聪明人在一起时间呆久了,为了生存,不得不去学习吸收、用聪明人的思维方式去考虑得更多。
放下咖啡,艾伯特带着几分伤感:“这种话,才没必要对这种女人去写。感谢巴伦,让这封信写得还是相当不错的,充满了丈夫对妻子的爱。如果她能认错,保证以后不再犯,我可以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她。对此我还是有着期盼的,结果她叫别人回复的只有一个字。。。去死!”
英语去死只需用一个字表达就行了,她抬了抬眉毛,看来这个女人对艾伯特积怨很深了。想了想后道:“至少还回了一个字。”
一个字都不回就是彻底完蛋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形容陌路、或者不共戴天。
艾伯特嘴角扬起笑意:“是我让人非要她回的,否则真的一个字都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