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些什么?”
想了想后,打算还是如实回答的好,什么“不就这样过呗”之类的寒暄、过场话,说了不如不要说。她很认真地回答道:“我的时间和常人不同年,从最后一次见面到现在,你过了六年,而我只有六天。”
艾伯特那深蓝色的眼睛,从微微的诧异变为了平静:“是的,你和普通女人不同,当我见到你第一眼开始就知道。还是你好。。。真羡慕斯内德这个家伙,以前我想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把他骗到手的,看看家里的那个贱货,只剩下一身发福不少的皮囊。。。”
此时艾伯特目光变得越发深沉,但如同深海般的眼眸里确有着狼一般的火光。伸出了手,扶在了她的脸颊上,手心是那么的烫,仿佛能捂暖任何冰块。磁性的声音很是低沉:“天啊,你还是原来的样子,一点都没变。。。”
看到艾伯特姿势有点不对劲了,上半身往前倾、脸凑过来,她赶紧地侧头:“是的,我就个梦,梦醒后就消失了。”
这样也算是拒绝,为了打消对方的念头,等到艾伯特放下了手,她转过了头:“答应我以后不要杀人,否则你有生命危险,或者我和我队友的。”
艾伯特一直看着她,好似想从她脸上得到答案,过了许久回答道:“我答应。”
房间里一片沉寂,过了一会儿,她微微叹气:“你说谎。”如果艾伯特答应了,那么任务就有可能完成,场景又会消失。想想努力奋斗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就放弃了?
艾伯特也带着无奈,但说出了实话:“没有一个政客双手是干净的。”这句名言已经成为政界的定理,既然要开羊肉馆,身上不可能不带上羊骚味。
她毅然决然地道:“那就放弃竞选,你已经是个成功的商人了。也不必人前戴着面具,维持着家庭美满的公众形象。你可以有很多女人,尽管挑你觉得好的。”
艾伯特笑了,周身恢复了轻松:“那你留下。”
这就是代价吗?她立即回复:“我不可能留下。”
两人一问一答的速度极快:“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那我也不退出竞选。”“那你不要杀人。”
“我什么时候杀过人了?”“。。。”
她语滞,看着艾伯特笑容中带着戏谑。是呀,凭什么要求对方放弃即将胜利的果实,州议员的位置已经毫无悬念,非他莫属。过个三五年,他就会继续往上进发,进入内阁,如果机遇吻合,他运气不错,登上最高位置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无可奈何,这就是现实。她只有叹气:“我留不下来,根本没办法留下来。我不属于这个世界,而且就算留下来,你也会对我很快厌烦的。。。”
艾伯特没有说话,他站了起来,双臂一把抱起了她,低头就吻了下来。对于女人,以前他想做就去做,现在还如此,这点倒是一点都没变。唯一有变化的是,他更有耐心,技巧越发的炉火纯青。
这是无法拒绝的,反抗也无效,越挣扎越只能勾起男人的兴趣。从人类诞生开始,男人就追逐捕获异性,这是本能,只有喂得太饱懒得动的,没有不会打猎的雄狮。
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冷静的等着,等到对方觉得索然无味为止。她就象根木头一般,动都不动地等着,等到一切结束。
一分钟过去了,感觉到她还是冷冰冰的,艾伯特忍不住将舌头伸了进来。她也毫不客气地慢慢地咬了下去,牙关慢慢收紧,艾伯特终于吃不住疼痛,放开了他。
“你怎么还咬?”艾伯特一点没有羞恼的意思,反而象是开玩笑般地一只手摸着双颊,在嘴里动了动舌头:“那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老脾气,亲你就咬我。”
“哎。”她也索性开起玩笑来:“你还不如以前,现在你是谁?州参议员竞选者,是有夫之妇,四个孩子的爹。”
艾伯特看着她愣住了,随后“噗嗤”笑了出来:“说得对,我应该先去离婚。”
她笑着道:“女方怀孕期间能离婚吗?有可能这个孩子还是你的,忍心打下来吗?”
艾伯特又是一愣,苦笑了起来:“为什么你那么聪明,就不能傻一点吗?女人傻一点好。”
“更容易得手是吗?”她也是直截了当。
这下艾伯特朝天吐气了,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笑着的样子实在太迷人了:“斯内德他们到底教了你什么,把好好的一个女人弄成了什么样子?也只有斯内德和我才敢靠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