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疼半天。
程千寻左右看了看:“我们要不也别闲着。”
“我们干什么?”斯内德好奇地问。不用回答了,程千寻的目光就表明了一切,她正看着一边沙滩上那几艘搁浅的船只。
撇去最为破旧的船只,那年代应该很古老了,风化得都快散架了,还能得到些什么?拿着绳子,照明工具,首先就跑去那艘看样子离现在年代最近的铁船。
“你们打算求探险?”艾伯特也跟了上来,而巴伦还在原来的地方指挥看守着。
不让他去也会去,程千寻微微一笑:“是呀,来个鬼船探险,一起来吗?”
“那么刺激的事情怎么可以没有我?”艾伯特脚步可一直没停过。
从安全梯往上登爬,上了斑驳的甲板。原本的漆全都掉了,铁皮上全是铁锈。
“应该是装集装箱的货船,而现在集装箱只剩下二个。这船好查,没有底舱仓库。”艾伯特直接就往驾驶室去。
程千寻他们相互看了看,抬了抬眉。不用说,论船舶知识,还是艾伯特熟。那就跟着走吧!
走进连门都掉下来驾驶室,艾伯特径直走向航海图那里。他走到桌前,在积满灰尘的的桌面上,拿起一本象书一般厚的本子。
他对着本子表明吹了几下,翻了起来:“每条船的船长都要写日志,看看这本上面写了什么。”
上面写的是英语,也许所有船长都会用英语书写日志吧。艾伯特一边看,一边报出了这艘船来历,和最后一次航行的大致情况。
他一直往后翻着,选着重要的读:“大风,大风,见到一小岛,位置不明。就是说他们也是经历了二天的大风被吹到了这里。一时无法回去,上岛查看。一洞窟。。。”
艾伯特此时停下了,摊开手中的日志:“接下去不知道是什么语言。”
还真是掐中要点了,这里除了程千寻,哪一个不是懂个二三国语言的,不用说,一个个凑上去看。
鲁道夫看后伸手接了过来,辨认着上面的字,继续读着:“所有的人都疯了,包括我。。。蚂蚁,虫子。。。疯了,全都疯了。。。”
翻过去一页继续看,字迹越来越潦草,甚至不写在格子里,就直接在中间位置胡乱涂鸦:“好多好多,好多。。。”
“我也看不懂了,太乱了。”鲁道夫翻到最后一页,最后一页的字简直颤抖得不象是任何字,就是不停颤抖一条线,象心电图、象地震波。
艾伯特将本子拿过来,翻了翻:“这应该是他的母语,最后时间都没写,按照以前一页一天的计算,至少应该在这岛上渡过了十天。是什么让他的脑子完全混乱,写东西都没有按照规定?”
气氛有点沉重和压抑了,很多事情都是因为未知才会变得更加可怕。一艘船在岛边搁浅,随后船员上岛,接着就发疯了,就连船长都受不了压力。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这种情况?
外面突然传来了枪声,来不及再细细看了,鲁道夫赶紧将日志拿着,大家一起冲到了外面去。
只见自己人在前面逃,而后面却有大约二十多只全身漆黑的野兽正在追赶。
大家全都掏出手枪,那些幸存的人,一直往这里逃来,有两三个人被追赶上,被野兽扑倒在地,随后
野兽围攻猎杀的场面又一次呈现了。
幸好这些野兽要求并不高,扑倒了个四个后,围着就啃吃了起来,没有继续追赶。当其他人惊慌失措地顺着安全梯爬了上来,看到了巴伦。
“为什么不开枪?”艾伯特有点发怒地问。
“没用,枪根本射不透,这些野猪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巴伦爬上来后,一屁股就坐下了,喘气。
野猪?遥看过去,这些黑黝黝的野兽居然是野猪,哪里象是野猪了?
“是野猪!”阿克曼居然也能活着过来,呼哧呼哧地还瘸着腿。
看着大家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他赶紧解释:“也不知道我这样子,它们不要吃,还是我是淌着海水过来的,它们都不追我。”
看看他脸肿得象猪头一样,还一粒粒赤豆,就象林子里的毒蘑菇、海里的带刺水母那么鲜艳,哪怕是人饿极了,也会想想他是不是肉有毒。
“确实是野猪,哼哼的叫,哪怕皮硬得象铁,也应该是野猪。”阿克曼坐在那里,很肯定地回答。
“什么时候你又成了陆地动物学家?”巴伦带着几分懊恼地道:“子弹打上去会被弹飞,难道它们进化成犀牛的皮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