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断剑,程千寻站在漫天的大雪里,呆呆地看着木桩。她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那种孤独无力的感觉又一次愫绕心中。
太累了,实在太累了。每时每刻都想放弃,可想想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为什么还要放弃?不光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队友、为了冥王,不能让天界那群神灵看笑话。他们要看的就是她的失败,看呀,冥界的优胜者原来在天界还是失败的,天界永远是高大上,胜过冥界。。。
身边多了个人,轻轻拉起了她的手。程千寻侧头看去,是鲁道夫。
坐在壁炉前,里面烧着火,暖暖的,木材不时噼啪作响。
“太任性了!”鲁道夫帮她包着手,手上的泡都磨破了,血水弄得手黏糊糊的,再加上天气冷,手冻得通红。此时的手,好难看。
包完一个后又包另一个,鲁道夫白了她一样:“想要成为剑手,从小就要开始练。双剑要练好了,哪怕你天天晚上苦练,也至少需要三五年,而且还是天赋极高的。”
十年磨一剑,学会一门技巧是不容易的。可她力气再怎么练也不如男人,也只能练速度。
包好了手,她将手放在了腿上,无声地坐在那里,微微低着头。
鲁道夫站了起来,拿起桌面上的酒壶以及被子,倒了两杯就,一杯放在了她面前:“喝吧,暖暖身体。”
她用包扎好的双手捧起杯子,一口气将里面的葡萄酒全部喝完。
“喝酒倒是挺痛快的,喝得慢点。”鲁道夫又帮她倒了一点。
双手扶着酒杯,看着木头酒杯上的木头天然花纹,程千寻心中的难过,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但鲁道夫对她的关心,稍微得到了安慰。
鲁道夫坐了下来,喝了口酒后看着她。长长吐了一口气:“当剑客能力不行,难道除了在我身边拼命,你就不想当我的女人算了?”
她闭上眼睛,摇了摇头。这里是个虚幻的世界。如果是真实的,也许她会选择鲁道夫,和他一起终老,过完一世。可他们终究会离开虚幻,到时面对其他队友,特别是斯内德,又该怎么办?
鲁道夫没有生气,他想了想后问:“是不是你在我身边的就是要我喊出你的名字,而且是在白天?”
略微思虑了一下,程千寻还是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是不是。我不说,你就会永远在我身边?”鲁道夫又问。
程千寻无法点头和摇头,因为一切都不会永远,现在她一次比一次伤得厉害,哪天碰到事情。再也撑不住了,那么游戏结束,她失败了。
鲁道夫暂时不再问,喝了几口酒后问:“是不是你身上中了巫术,必须等我说出你的名字才能解除?”他一个个问题问,为了就是不搞乱问题,让她一个个回答。
不是巫术。而是象是冥界阶梯一样的天界阶梯,但程千寻还是点头了。
“是不是现在只剩下我一个?”鲁道夫的眼睛在火光中发着亮光。
她点了头,只剩下鲁道夫一个了,只要他过关,这层就结束。
“那我会死吗?”这个问题问过,但这个问题很重要。所以他又问了。
程千寻摇头,不但不会死,而且是又一次生的开始。
鲁道夫看着手中的酒杯想了好长一会儿,于是开口了:“我知道了!”
“你先去睡吧,这件事我会考虑的。”他站了起来。往楼上走去。
看着鲁道夫上了楼,程千寻坐在桌边,慢慢一口口轻啜着就,直到酒全部喝完,这才微醺地上楼去睡了。
天一亮,所有伤口都会消失。程千寻睁开眼睛,已近中午,看着爪子旁边的那堆昨晚包扎的绷带,上面还留有血水,她觉得自己有点傻,何必和木桩短剑怄气?可当时她心中的忿恨、委屈,让她需要发泄的途径。
鲁道夫推开了门,淡淡地道:“出来吃饭吧。”
她想了想,从枕头底下,将装着五十个钱的钱袋叼了出来,跳下床,叼着钱袋走到鲁道夫跟前。
鲁道夫蹲下,将钱袋捏在手上,就蹲在那里和她说话:“这个是不是作为房钱和饭钱?”
她点了点头,不想成为男人的女人,就应该支付,男人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给你白吃白喝。
鲁道夫嘴角扬起一丝笑来,站了起来:“行呀,一顿饭二个铜币、我吃什么,你也吃什么,吃饱为止;房钱每天一个铜币。看你长住的份上,五十个铜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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