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用抹布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傲娇的说道:“不是我想怎样,而是你挡了我们的生意,你总得给我们一些损失吧?还有明天的租金也是要的。 ≥ ”
就这样墙角的地方会挡了他们的生意还要租金,清风也是觉得这小二太欺人了,刚想为男孩抱不平,却听到男孩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要多少银子才让我在这里帮人写书信?”
“跟你说了,不是我,是我们东家的酒楼。我们酒楼一天的进账起码有上万两,你这个样子在我们酒楼门口让客人看着不是倒胃口吗?这一倒胃口客人吃的就少了,那我们的银子也就少了。我也不为难你,你一天给我们酒楼一两银子,我就让你摆在这。”
“你欺人太甚!”男孩终于憋不住心中的怒火,红着脸跟小二呛上了。别说是一天一两银子,像他这样的一个月一两银子也是很难挣到。这样无理的条件一般有点血性的人都会生气,何况是一个毫无在外经验的男孩。
“付不起这损失和租金就走,别在这碍人眼!”小二说着大有推掉桌子的架势。男孩立即稳住桌子不让小二推。
“上万两一天的进账,这最贵的菜最多也就一两银子,这一两银子一道的菜肴也就十来道而已,就算一桌十个菜,看这酒楼的情况里面最多也就三十张桌子。就算你们这里的客人点的都是一两银子的菜肴,这也得每张桌子换三十匹客人才能有上万两的进账。”
正当两人一个推桌一个护桌时,一道悦耳的声音传人两人的耳朵。
小二没想到有人不但听到了他的胡扯还怎么快就算出这上万两进账的大概来源,也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向声音的来源看去。
人是俏丽佳人,身上穿着的衣料不差,不过是下人的衣裳,应该是哪户有钱人家小姐身边最得力的丫鬟。所以脸上诧异的神色也变成了不屑的神色。
可他忘了一个短时间里就能算的这么清楚帐的丫鬟岂是一般的丫鬟,哪有人家如此培养丫鬟的。
清风看出了小二的鄙夷,继续道:“这还是西南街的‘许记酒楼’最近出的十道菜的价钱。其它的菜肴最高也就五六百文,最低的还有三四十文的,若是这样的价钱?”清风故意停顿了一下后道:“当然,酒楼嘛!当然是少不了喝酒的,饶是如此这小坛的酒是五贯钱一坛这大坛的五十贯一坛。一般来酒楼吃饭的人都是朋友或亲友相聚而来的,所以一般都在半个时辰后才能结束,久的时候还会聚半天。我很好奇你们酒楼里到底是什么每天吸引这么多客人来的。菜是不可能的,酒亦是别的东西?”
清风自问自答道:“我想起来了,好像在什么书上瞧见过在苗疆有一种花看上去很美,把它用在吃食上也能改变吃食的味道。它最大的特点就是让人离不开它。分量少了还好,若是分量多了天天吃那可是要人命的!”
清风之所以用罂粟来诋毁‘裴记酒楼’。一是因为看不惯这小二仗势欺人,应该是仗地欺人,这裴家虽然有些门路,但裴家自己...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