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老娘把二门给老娘锁死了,从今日起没有老娘的命令谁要是敢放他进来,老娘立时就将她发卖出去!”
一通邪火乱发屋子里几个丫头吓得是花枝乱颤,哪里还敢再劝下去,忙不迭的吩咐下去锁门的锁门传信的传信,一时间乱成一锅粥。
“娘娘……”玉萝试探着叫了声,见沈天歌除了沉了张脸没有别的动作,这才吞了口口水接着说道:“娘娘,奴婢知道您生气,可什么事儿也抵不过您自己的身子重要啊,您瞧瞧您这还受着伤要是真气出个好歹来紧着谁心疼啊。”
沈天歌闷闷的不说话,差不多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闭上眼睛有气无力的吩咐着:“下去吧,让本宫一个人待会儿,若是师父他们从宫里回来了就照着以前的规矩安置着,暂时别让他们来汀兰苑。”
玉萝这才松了口气,有替沈天歌掖好了被子,才福着身子瞧瞧的去给角落看好戏的人回信。
“怎么样?怎么样?”见玉萝过去司徒南连忙迎了上来,那双半眯着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将军万福!”玉萝不客气的掀了个白眼,很是不标准的行了个半礼,结果着膝盖还还没能曲下去司徒南就将人拉了起来,“理会这些俗礼做什么,咱俩谁跟谁啊,快说说本大爷教你的方法有效么?”
玉萝乃是司徒南乳娘的幺女比他小了近十岁,因为生母早逝府中又没有个正经主母是以司徒南几乎是乳娘带大的,而玉萝打一出生就跟在司徒南身后打着转儿,两人好的跟亲兄妹似的,私底下都是让玉萝叫着大哥的。
后来慕容九分了府,宫里赐下来的丫头他信不过,嬷嬷替他挑的丫头他又看不上眼。眼看着实在没了办法他才求着乳娘将这个野性子的丫头借个他应应急,为了这事玉萝没少跟他生气,还是沈天歌进来这后院有了女主子她才安安心心的伺候着。
“将军啊,您说您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尽是关心这些事儿了?你要是真的闲了就自己给老爷子娶个儿媳妇儿让他老人家早日过上含饴弄孙的日子,这成天朝着九王府跑算个什么事儿……啊!”话还没说完头上就是一个爆栗,玉萝摸着头很是委屈:“你打我做什么?!”
司徒南白了她一眼,“爷打你还是好的,要是再啰嗦下去也就将你收了长青的祖传玉坠儿的事儿告诉乳娘,看她怎么罚你!”
长青是他身边一等一的小厮,打小就跟着他也跟着玉萝一块儿长大,要不是他偶然发现长青坠在腰上的小坠子不见了影儿也不会注意这两人的关系,还好发现的早,这样利用起来可没有比这跟顺手的了!
“你!”
玉萝气红了眼睛,却又不敢去说他,她这位奶兄的脾气她可是最最清楚的,什么都好赖皮也是极好的。“娘娘听了话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让奴婢出来她想一个人呆着!”一想到平时生龙活虎的王妃突然没了精神她就觉得很是难过,也就真的红了眼睛:“将军也不知道劝劝王爷,娘娘都伤成那般了他还要害她伤心。将军是不知道,娘娘那手臂裹得跟个粽子似的,看着都让人心疼!”
说着说着就真的掉下了眼泪,司徒南这回是真的慌了手脚,大小啊他就对这个强悍的妹子偶尔的一场珍珠雨没有办法,忙上前哄到:“玉萝乖玉萝乖,你放心,大哥回去一定好好劝劝王爷,早早让他们重修旧好,好不好?”
“真的?”玉萝红着眼睛,司徒南忙不迭的点着头。玉萝转瞬破涕为笑,神神秘秘的从身后摸出个布包递给司徒南:“大哥就好人做到底将这双鞋子递给长青,上次做的鞋子该换了,他娘眼睛不好总不能让他自己做去!大哥早些回去吧,记得一定要让王爷来内院给娘娘道歉,我就是冒着触犯家法的危险也会为他开汀兰苑的门的!”
话一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怕人反悔。
司徒南呆呆的看看手里的包袱又看看那越来越小的白影,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可是又好像没有哪里有问题……
不对!
想要看好戏的人双目圆睁,瞪着远方颤抖着手指:这这这……好歹是他看护长大的妹子,好歹也是叫他一声大哥!为何长青这个傻愣小子都能有双鞋!而她这个大哥却连一、跟、线、头、都、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