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名利于我如浮云,既然统领了百万雄兵,就有责任为这一方土地的百姓安危负责有责任为他们谋福祉,百万振威军将士的未来,也与我息息相关,有些事不得不为之。”林振威继续说道。
殷正沉吟半晌,然后又道:“林兄弟,朕很羡慕你。朕有很多儿子,而你只有一个,不过朕的儿子虽多,却多是平庸之辈,有几个能看着有些出息的,但却被你儿子轻松一比就比下去了,到底谁是人中龙凤,真是显而易见。林异阳在金銮殿上的威风,便算连我都奈何不了啊。林兄弟,你不谋名利,难道也不为你这儿子想想么?”
林振威明白,殷正如此一说,其实等于在警告自己约束好儿子林异阳。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他心中既是得意,又有些担忧,所谓虎父无犬子,谁有了林异阳这样的儿子都会开心的。但林异阳所危及的,却是殷正的皇权威望,以及殷氏皇族的莫大利益。世俗皇家,在权势利益面前,便是亲爹亲娘兄弟姐妹都会拔刀相向,何况林无法一个异姓王世子。
林振威冷笑,话题一转道:“迷恋女色,宠信外戚,任由姜家大肆扩张,已然侵犯到其他家族和宗门势力的利益,此举乃动摇国本的行为,你竟然能视而不见,颓废到了这等地步,也真让我震惊。我儿年幼,虽然做了些稍显过分之事,但是目的还不是为了你殷氏皇家的江山永固。九尊盘龙剑乃先皇圣物,以此威慑佞臣奸人,警示皇族,也是先皇之愿,又有何错?女人听政,肆意胡闹,便算先皇尚在,也绝不会容许!在这件事上,你走得太远了,再不悬崖勒马,到时候不用我林家儿郎提醒,也会惹起众怒众怨的。话已至此,希望你好自为之。”
沉默,是死一样的沉默。这个时候庆沣公公自然是不敢开口。
殷正和林振威两者之间的关系,是相当微妙的,根本与坊间的想象猜测大相径庭。可以这样讲,当两者单独面对时,并无君臣之分,两人对大商皇朝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林兄弟,外戚再任性妄为,对朕来讲也是癣疥之疾,不足为虑。皇朝真正的威胁究竟在何方,你我心知肚明。林兄弟,你此番回来,不会仅仅为了提醒朕这些吧?”
“云天母舰、通天之塔,这是绕不过的坎,希望你不要忘记了。”
“看来,你也遇到和朕一样的境遇了。林振威,你这是来警告朕呢,还是忠告?仙教下旨收徒,你我的儿子,都要送去做质子,看来大商皇朝的势力发展太猛,已无可避免的引起了仙教的警觉。”殷正苦笑说道。
“本来五方国家僵持不下,现在成了大商皇朝一家独大,便算强大如仙教,也要采取一些措施了。你我之间,最好少生芥蒂,这于皇朝也好,于就将远赴仙教做质子的人也好,都有必要的。”林振威沉声而道。
“朕会记住你的话的,林兄弟,当年你我联手称雄,笑傲天下,开疆裂土的日子,我是多么希望能重现啊……”
殷正这样说着,而林振威已经转身离去,满地的寒霜,也渐渐消退。
看着门外横七竖八躺倒一地的众多大内高手们,殷正回转身,又走入黑暗之中,一边说道:“林振威这是在警告朕么?他是在告诉朕,便算到了今天,凭他一己之力,对朕守卫森严的皇宫大内,他也是要来就来要走就走的么?可恨,朕虽贵为九五之尊,可在林振威眼中,难道还不如当年做质子时候的皇子么?世人眼中,朕贵为天子,富有四海,可实际上又是如何,林家父子也不一样藐视皇权么……小庆子,你在想什么呢?”
“呃……皇上,奴才听着呢。”庆沣公公连忙应声,说道:“天道无情,万物相生相克,林振威虽强,不也受儿女之情所束缚么。皇朝兵威强盛,所向披靡,可在三大仙教眼中,却也仅是世俗势力而已,而三大仙教虽藐视天下,却也依然难逃天道循环。圣上,在这世上,好像没有人能做到随心所欲啊。”
“哼,你就替着林振威父子说话……”
“圣上,老奴冤枉,老奴对皇上可是忠心耿耿的。只是现在仙教已经忌惮皇朝的势力,在这多事之秋,皇上与林王爷那边,奴才以为还是以和为贵,仙教天威难测,若真想对付皇朝的话,有林振威在,可是多一份助力多一道墙啊……”
“行了,行了,朕不想听。”殷正说着,已经返回寝殿去了。而庆沣公公随手抓起两扇殿门安好,再关上殿门,缓缓走入黑暗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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