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庆沣公公禀告道:“皇上,武烈王世子殿下有事觐见,请问皇上宣是不宣。”
殷正先是一愣,然后点头道:“宣他进殿。”
庆沣公公便示意门口太监喊话,黄门官便开始朗声高喊:“皇上有旨,宣武烈王世子林异阳进殿觐见——”
一听武烈王世子来到,顿时在金銮殿中起了不小的骚动,群臣不禁面面相觑,心下惴惴不安,手里都捏着一把汗,来了来了,他终于来了!这小子进宫面圣,到底打着什么主意?今天气氛不同往常,太子和诸大皇子都齐齐到场,难道是要向林异阳集体发难么?无论怎样,只怕今天这朝堂之上都是一场血雨腥风啊!
林异阳一贯嚣张,飞扬跋扈惯了的,而太子和诸多皇子一边,却都是皇家贵胄,少年天才,功勋赫赫。两方要真的针尖对麦芒的斗起来,立时便是一场灾难啊。我等可要瞧准时机自保,可莫要参与进去,而被两大势力碾压得粉身碎骨。
一听林家世子要来面圣,众臣早知此事,自是不约而同的望向殿门,殷正面色不动,太子殷德面色微微诧异。倒是平西大将军王殷伟和其他几个皇子大不以为然,面带讥笑,神情嘲讽。
原来几个皇子早已进宫,被殷正招到南书房,一直在问话和商谈事情来着,然后到了上朝时刻,便直接来此金銮殿上了,是以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林无法之所以要此时方才进殿,也是有意为之,因为魔尊大人可是没心情早来等待殷正,在他眼中,象殷正这种世俗界的人类皇帝,也是根本不值一提的。
几个皇子悄声议论,语带讥诮。
十七皇子殷伟一撇嘴道:“切!这废物来干嘛,以为打残几个纨绔,在金銮殿上和几个奸相同党对骂几句,还就成了人物了?这里是朝堂要地,皇朝中心,商谈国家大事的地方,是他能来得么?”
镇北将军姜勇更是不屑道:“难不成是这小子逛窑子喝花酒喝腻歪了,想换个地方耍,这里是大商皇朝要地,他也配来,连指腹为婚的未婚妻都让奸相儿子给玩了,他还有脸活么。”
这话博来了一阵轻笑,连有些大臣都忍不住跟着笑起来。这几个皇子深得殷正宠爱,平时在老皇帝面前说话也很随便,有时候甚至小有放肆,殷正也不以为意。而姜勇更是殷正宠妃姜丽的弟弟,算是国舅爷,又有军功,也深得殷正宠信。
“嗤嗤嗤……”六皇子殷芳掩口而笑,阴阳怪气道:“不过这纨绔也够狠的呀,对萧媚媚来了个先奸后杀,够血腥、够暴力、够香艳,我辈不及呀。最后在秘境连奸夫断风公子也给做了,把严家连根拔了,这小子做事,倒也不失血性。”
这货长得眉清目秀,杨柳细腰,扑了厚厚的脂粉,一说话眉目传情的,就是个娘炮。
七皇子殷昭道:“也确实古怪,早先这厮不过是个闻名京陪两都的废物纨绔,京城世家贵胄圈子里都不待见他一起玩,被人欺负的跟条狗似的,这几个月咋就忽然雄起了,真让人琢磨不透。还有啊,在殿上舌战奸相门下三羽鸟,差不多以一人之身扳倒奸相集团,倒还真有其父的风格呢。”
林无法这一年忽然崛起,横扫京城纨绔,秘境历练击杀严风,庙堂上独战奸相党羽,威望日隆。但包括太子殷德在内的这些皇子和镇北将军姜勇等人这大半年一直在京城外做事,林无法所做的这些事情,他们统统都是听说,并未亲眼目睹。所以都颇为怀疑,有的更是根本不信。
果然七皇子殷昭一提到林无法独战奸相党羽的事时,平西大将军王殷伟便啐了一声:“狗屁!他有那本事,都见鬼了!他爹林振威和奸相对抗十几年了都没怎么着,到了他忽然冒出来,就一个人把奸相集团推倒了?你们这也信,咋那么天真呢?要本王看,这小子不过走了狗屎运,恰逢其会罢了,正好奸相恶贯满盈,众臣义愤填膺早就跃跃欲试要将其弹劾法办,而父皇也正好要惩治奸相罢了。若没有父皇的乾纲明断,就是一百个林无法也奈何不得奸相如何啊。姓林的,这不过是因事成人罢了。”
“皇上圣明,乾纲明断。”众皇子和大臣们连忙拍了一下马屁,殷正含笑点头,颇为满意。
姜勇也赞同道:“王爷说得好,本将深表赞同,区区一个废材纨绔,又有什么本事,所谓老子英雄儿好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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