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秀菊就又迷糊,看着她摇头。
徐艳就往前凑凑,小声对她说:“这里有专门的按摩师,就像我刚才给你讲的那个伦敦医生一样,可以用按摩的办法,让女人兴奋起来,效果相当好!所以,这里虽然价格高,还是有许多富婆,就像维多利亚时代的那些幽怨的贵夫人一般,争着过来砸钱。我试过一次,太爽了,比和我们那口子真做都爽!”就问,“你要不要试试?费用算我的。”
高秀菊犹豫一下问:“那按摩师是男的女的?”
徐艳说:“当然是男的,而且是帅哥。要按摩私处的,弄个女的,搞同吗?”
高秀菊就摇头说:“不干,这和让男人玩有什么区别?不行!”
徐艳说:“你怎么这么封建呢?又不是真做,他就是给你按摩。你心里把他当按摩师不就完了?”
无论徐艳说什么,高秀菊总是摇头。
徐艳就哄她说:“姐也去的,只是姐一个人有些不好意思,才拉你做伴。你就算陪着姐还不成吗?”
高秀菊就严肃了说:“姐,女人的身体,是留给自己心爱的人的。让不爱的男人去看去摸,那是一种玷污!”
这天晚上,两个人吃饱了,泡完温泉,便没有在会所里留宿,而是直接各自开了车回家。
一瓶红酒,对两个经常有应酬的女人来说,还到不了影响开车的地步,且那时候,路上也没有交警查酒驾。
徐艳回到家里的时候,吴晓波已经回来,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打电话。徐艳过去,一脚就把他的二郎腿给踢下来。
吴晓波就挂了电话,看着她问:“咋啦,谁惹你了?”
徐艳严肃了脸,没好气问他:“给谁打电话?”
吴晓波直接就把手机给她,然后说:“刘万程啊,还能有谁?王局长找他,让他赶紧回来商量学校那块地的事儿。”
徐艳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半天才说:“咱们的计划失败了,你就等着我那个傻妹妹闹翻天吧!”
吴晓波就小心地看着徐艳问:“怎么失败了,她不肯?”
徐艳摇摇头,过一会儿说:“这个高秀菊不简单,她有自己的思想和原则。”就把今晚会所里的事告诉吴晓波。
吴晓波听完,好一会儿忽然笑了说:“知道刘万程为什么爱她了吧?高秀菊这只蛋,根本就没缝!”
徐艳就盯着他看,看的他直发毛,然后才问他:“你的意思,我妹妹那个蛋有缝了对不对?”
吴晓波就知道闯祸了,连忙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妹妹你不也没成功吗?她也是好女人。只是你是她姐姐,她信任你,一点也不提防你,才会跟你去那里,要不然她比高秀菊还坚决,连去都不会去!”
徐艳不想算完,继续冷冷地问:“那你就是说,我有缝,我不是好女人了是不是?”
吴晓波说:“你看你这不是不讲理吗,我什么时候那么说过啊?你比她们都好,自己支撑万程工贸半壁江山,还能开会所,你比她们厉害多啦,这样的老婆我上哪儿找去?”
徐艳就厉声说:“吴晓波我告诉你,就算我有缝,也是让你给逼的!从今天开始,我要是发现你再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鬼混,我就阉了你你信不信?”
吴晓波苦笑说:“我不是没办法吗?主要是陪客户。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像刘万程一样,在外面养女人的。我的钱都交给你,在你手里攥着,我还不算好男人啊?”
徐艳继续冷笑说:“吴晓波,你在外面干没干过女人,你以为我傻,试不出来是吗?我为什么尽量减少和你的次数,不就是怕你身体受不了吗?我这么爱惜你,你呢,体会过我的感受没有?我又不是性冷淡,你让我的日子怎么过?咱们结婚的时候,你答应我,再不出去鬼混,你拍着良心问问自己,你做到没有?”说着,徐艳的眼泪就流下来。
吴晓波脸色就严肃了,慢慢靠过去,搂着徐艳,也不说话。
过了好久,吴晓波才说:“艳,我是对不起你。可是你也应该知道,这两年生意不是那么好做。有些事情,我不得不自己出马。推给手底下的人,不是不行。但这样干,万一手底下人翅膀硬了,往外一跑,就连咱的客户也带走了。你知道,维持一个客户,和他做到朋友,铁哥们儿,实在是太难了呀!你在那种事上多少的有些拿捏,不和他同流合污,他的心理就会起变化,认为你是瞧他不起。有时候,我是不得不做,不敢不做啊!”
徐艳听着,就叹口气,不再说什么了。
吴晓波就说:“我会尽量保持自己,尽量按你的教导做人,好不好?”
徐艳就扑到他的怀里去了。她的男人也不容易,要怪,就只能怪这个世界太污浊,除非你不去介入,不去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