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瑶不由一咬牙,随即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君倾邪往一边推去。
挣脱了君倾邪的禁锢,洛溪瑶手撑在祭祀台上,轻松一跃,人已经落在了地面。
原本想着君倾邪可能会追上来,洛溪瑶已经想好了防护措施,可半饷,君倾邪竟然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洛溪瑶心生疑惑,随即抬眸朝君倾邪看去。
这一看,洛溪瑶险些被吓得魂飞魄散。
只因为君倾邪单手撑在祭祀台上,朝着她慵懒邪魅的笑。
那笑不曾抵达眸底,偏偏邪魅入骨。
那妖冶的蓝眸,更是如同魔魅鬼眼一般,使得洛溪瑶在原地,竟然丝毫动弹不得。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他叫来陪伴我的。”突然,君倾邪薄唇开启,凉绝声音毫无差池的撞入洛溪瑶的耳膜之中。
“什么他,君倾邪,你在说什么?”洛溪瑶瞪大了一双妖娆明媚的水眸,眸子尽显狐疑之态。
这哪里是走火入魔,感觉分明就像是人格分裂。
脑海里突然想到人格分裂这一词语,就连洛溪瑶自己也不由吓了好大一跳。
他眼前的君倾邪,和他所熟知的君倾邪,大相径庭。
而且,此时的他看着自己,是那般陌生疏离的眼神,而君倾邪看向他的眸子,永远是温情独宠,纵溺深深。
难道真的是人格分裂?想到这里,洛溪瑶又连忙摇了摇头。
与其相信君倾邪是人格分裂,倒不如相信他正在经历着某种变异。
在沧蘅大陆,从没有人格分裂之说。
而一旦经历非常寻常的变异,那便意味着他,可能是独立于这个时空的存在。
君倾邪如此,究竟意味着什么。洛溪瑶无从得知。。
“老头儿?”脑海里灵光一闪,洛溪瑶不由下意识的在心里轻唤出声。
可是半饷,圣魔都不曾有所回应。
切,每次到特殊情况,你老人家都掉链子。。心里暗自嘀咕出声,洛溪瑶眉头紧皱。
“丫头。”下一刻,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探询之意。
“老头儿,我在千灵台,有事情要请教你。”洛溪瑶连忙开腔。
“丫头,你怎么去了那里?”
“有什么你抓紧时间说。”圣魔一副情况很急的样子,话语明显带了几分督促之意。
洛溪瑶闻言,唇角微撇。
“君倾邪他现在突生异变,那个,你看有什么解决方法?”洛溪瑶一边看着突然平躺上祭祀台的君倾邪,一边嘀咕出声。
“突生异变?”圣魔闻言,声音不由突然拔高一截。
紧接着,便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洛溪瑶知道这事也催不得,只能是安静的等着。
“丫头,这事吧,我还真没有办法。”
“唯一之法,就是顺其自然了。”
“顺。。我。。你也不担心我小命儿顺没有了。”洛溪瑶被噎的一句话说不完整,圣魔那边,早已经沉寂无边。
有些郁闷的抬手将凌乱的发丝顺至而后,洛溪瑶索性直接就拉过祭祀台前的一个镂空花木架子坐下。
只是眼角的余光,还时不时的盯着祭祀台上君倾邪的动静。
直到发现君倾邪又如同之前那般悄无声息,洛溪瑶一颗沉淀的心,莫名的揪起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