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这种视死如归的态度很是无语,可看在图命强的面子上,又不得不帮她:“凌女士,想想你的儿子吧,为了他,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跟我说清楚事发经过,这样我才能帮到你。”
她沉默片刻,想到儿子图商,她一抹眼泪,说道:“凌相作和姚丽是我重伤的,没错,但我娘是姚丽杀的,我会这么对凌相作,都是他咎由自取的。我为什么不杀了他?就是因为我觉得杀了他让他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我就要看着他以后变成了一个太监还怎么勾搭女人,还有什么脸做一个男人,我所受的煎熬,他以后都要慢慢的去尝试。”
听着凌寒的叙述,图命强跟何律师都汗颜了。
女人,真不是好惹的。
从凌寒这里了解了事发经过后,何律师心里有数她的状况大概需要判多少年了。
时间到了后,两人离开了拘留所,何律师感慨道:“图总,您这前妻真是个狠角色啊!”
“是啊,不是一般的狠,哎呀。我现在真是无比感激她当初没这么对我,不然我都要断子绝孙了。”
“你对她这么有情有义,她怎么会这么对你呢?”何律师呵呵笑道:“好了,剩下的的事,交给我来办,她这里的口供我了解得差不多了,现在就要看警方跟医院那两位聊得怎么样了,有什么进度我随时跟你汇报。”
“行,那有劳何律师了!”
“图总客气了。”
图命强恍然问道:“哦,对了,何律师,你知道,凌寒的母亲过世了,四天后归山,不知你可不可以想想办法,让她回去送她母亲最后一程呢?”
“法律不在乎人情,生死是大事,我想,让当事人会去敬下孝心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就最好了!”
两天后,在县人民医院抢救的凌相作和姚丽已经完全脱离生命危险,彻底清醒过来了。
凌寒给姚丽的那两刀都没有刺中要害,姚丽算是伤势最轻的。
比起姚丽,可悲的凌相作更加显得可怜。从此,他变成了一个“废人”,最重要的是凌寒将刀扎进他大腿里的时候伤到了筋脉,他的左腿形同虚设,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不能走路了,以后,他不仅是个太监,还是个瘸腿的残障人士。
姚丽清醒后,何律师跟着公安马上来找她录口供了,
她很害怕,哭着如实交代着:“我没想过杀人,我夺过凌寒的刀,只是自卫,刀子刺向凌寒,也是因为两人争夺刀的结果,没想到中风的老太太还能爬上来跑到女儿面前挡刀,我真的没想过要杀人,我那是失手误杀的……”
旁边病床上躺着的凌相作满腔杀气,道:“我们是受害人,你们跑来审问我们干什么?你们一定要让凌寒那个疯女人坐牢,我现在被她残害成这副模样,我要告她告到牢底坐穿,等她出狱了,我还要整死她。”
他的大嗓门让两个录口供的公安及何律师尤为反感,一名公安淡然的面向凌相作说道:“你的遭遇,可怜是挺可怜的,但是据我所知,那位姓凌的女犯人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来,都是因为你带着外面的女人住在她的家里还对她呼来喝去常打常骂的,你还骗了她近十万块钱,不是吗?我真是搞不明白了,你们村不是本县最先进最有发展的村子吗?按理来说你们村人人有地都能分到钱,你怎么就要沦落到靠女人养的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