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辛梓的办公室,而辛梓却还没来。
在辛梓办公室干等着无聊,她拿起桌上的毛巾开始给辛梓擦拭办公桌上的灰尘,想帮她打扫一下办公室。
无意中发现桌上有一份盖有“德口县水利局”的文件,胡安适忍不住看了一下内容,越看眉头越紧,嘴里嘀咕着:天呐!怎么会这样呢?
这时,辛梓刚好走进了办公室。
“安适?你回来了?”
“嗯!”胡安适拿着文件走到辛梓面前,紧张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辛梓黯然伤神接过文件,看了一眼后,满心无奈的把文件放回桌面,把胡安适引领到沙发这边的会客区域坐了下来,耐心的跟胡安适解说道:“县水利局前几天来人到辛安码头上去了,让我们停止开采河砂。”
“为什么呢?”胡安适不解,凝眉问道。
“他们说过度采砂会影响河床变化,影响正常河流的流动,会给正常通航带来安全隐患,还会导致河流水位下降,导致河湖倒灌,带来洪患,一大堆的理由,就让我们码头直接停工了。”辛梓头疼不已,使劲的摸摸额头,稀饭意乱着:“码头采砂这么多年了,怎么突然之间就这么多名堂出来了呢?难道又是因为别人眼红辛安日进斗金的财富吗?”
“政府勒令停止开采,这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大老板,采沙场停工,那得少了不少收入吧?”
辛梓低沉道:“哎,少了砂子码头的这笔收入我都不在乎,问题在于政府勒令停工后,导致咱们市县都砂石稀缺,价格疯涨,过去十四五块一吨,现在翻了一倍不止,而且都买不到砂石,辛安的砂子码头之前跟市公路局投建的一个道路施工项目签订了一个供应合同,我们至少要给这个道路修建项目供应五千吨砂石,政府不让开采,我上哪里去弄这么多砂石供应给别人呢?”
“那没办法供应会有什么后果呢?”
“后果很严重啊,如果拿不出砂石供应给人家,让人家延误了工期,我们就要按照合同三倍的价格赔偿违约金。”
“啊?”胡安适也跟着她愁苦着,问:“这属于合同以外的意外吧?这是政府勒令停的工不能协商的吗?”
“哎!现在哪里都买不到砂子,甲方自己项目停工也要面临各种亏损,我们合作的协议上写的明明白白,只要是我们这边的问题而耽误了他们那边的进度就要面临赔偿,他们才不会管我们是不是政府不让开采的呢!对方要面临停工还恨不得在我们这里狠狠的敲诈一笔才好。”
两个女人相商后,都苦着一张脸。
辛梓被砂子码头供应不上货源的事烦得头皮紧绷,早晨四五点就开始跑各个码头盘算自己的砂子库存数量,疲惫的她回来跟胡安适聊了一会后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胡安适不舍叫醒她,帮她盖上了毯子,自己先行撤离了。
她多想自己能为辛梓解忧,可她只有研究大棚蔬菜的的本领,砂子码头上的事,她脑海里连个概念都没有,想帮忙都不知怎么插手。
辛梓睡着了,她想辛梓暂时也没精力谈论关于员工福利建房一事,胡安适先行只好离开了。
走在闹市街头,她心事沉重,一心在想怎么帮辛梓解决问题的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