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来也巧,邮差在村委等了两个时辰,这趟过来,竟然就收到了图永易一封寄信,连村委设置的邮箱里也没有信封。往日里不说多的,三五封信,还有寄大件出去的现象多得是,今天这样的怪象,邮差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见无人来村委投件,邮差骑着单车走了。
他的包里有一封信是需要送出去的,是凌相作写给凌寒的信。邮差过去听过凌寒唱戏,知道凌寒家住何方,骑着单车直奔凌寒的家来了。
她家铁门白天敞开着,邮差直接骑车入坪地,喊道:“凌寒,有你的信。”
凌寒很快从屋子里走出来到邮差面前,接过信,一声谢谢也不曾对邮差说。
邮差趴在单车前架上,问道:“凌大美女,现在都不唱戏了?”
凌寒喜欢在外人面前打肿脸充胖子,得意的回复道:“老娘这么有钱,还需要唱什么戏?”
“哦,也对,女人嫁的好就什么都有了。不过好遗憾,再也听不到你唱戏了!”
凌寒也喜欢对陌生男子魅惑一笑,她绕开话题,调侃着邮差说:“我不唱戏了不打紧,我觉得你应该考虑考虑自己的后路,看你那包里瘪瘪的,没人找你寄信寄件吗?你不会下岗吧?”
邮差抽出包里唯一的一封信,笑道:“哈,这你不用操心,就算你们村只有一个人寄信,我们也还是能拿到工资的。”
他的信封在凌寒眼前晃了一圈,凌寒无意间发现了收件人是图命强,她质问道:“这封信是谁寄的?”
“你小姑子啊!”
“图永易?”凌寒夺过信封,准备拆开来看。
邮差急忙制止着:“喂喂喂,你干什么?私自拆毁别人的信封可是犯法的。”
“犯什么法?我们是一家人!”
“那也不行……”邮差顺手去夺凌寒手中的信封,凌寒巧妙的躲开了,她将信封藏于身后,对邮差说道:“我只是想看一下我小姑子跟我丈夫说了些什么,你别捣乱行不行?”
“捣乱的是你啊,妹子!”邮差再次劝说着:“快把信还给我,身为邮差,我可不能眼看着你在我面前知法犯法。”
趁其不备,凌寒迅速的把信封口子给撕开了。邮差惊愕道:“你……”
“信已经撕开了,我撕我丈夫的信,不会有问题的,你走吧。”
邮差见信已经被拆开,无奈极了。
“现在信被你撕开了,这是你们的家事了,可不关我的事了啊!我走了!”
等邮差离去,凌寒上楼坐在客厅木沙发上,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两封信,迅速阅览了凌相作写来的信,信中他告诉凌寒,他的生意渐渐有了起色,本钱也回来了一些,让凌寒不必担心。
看到这封信,凌寒脸上露出了笑容。
接着,她又将图永易寄给图命强的信给打开了,一看信的内容,凌寒瞳孔逐渐放大,信中“肝癌中晚期”几个字格外刺眼,她惊恐万状,念道:图永易肝癌中晚期了?
她接着往下看,花费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把剩下的内容全部都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