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同样的一袭黑衣,同样的一柄寒刀。
“可是我,不给。”
接着就是骨头碎裂的声音。李项手一用力将握住刀不肯放手的黑衣人拉到面前,然后抬起另一只手扼住了他的咽喉,掰碎了他的脖子。
伴随着这个人影瘫软下去的身影,黑衣人们一起举刀向李项攻了过来。
他们打着配合,有的从正面不偏不倚地强袭过来,有的从依靠角落的阴影左右包抄。没有人去截取李项的后路,因为他们知道那是不需要的面前的这个男人不会逃。
是军中手法!
交手一瞬间李项就判断出来了这一点。主攻掩护一应俱全,进退自如,是军中上好的阵势。
舞动刀光的几人各个都是好手,手法干净利落,说到哪刀就能到哪。稳准狠三者全都占齐了。顿时一座杀阵将阴影笼罩在李项头上。
就李项不是弱者,面对着这步步紧逼的刀他沉着应对,不显一点慌乱。
脚步迅捷,身法飘忽。
刀快,手更快,捉、拿、打,拳掌不停交接。
刀准,眼更准,收刀回防处、势尽力疲处尽收眼底,全是破绽。
刀狠,心更狠,喉结、后脑、眉心,哪里致命打哪里。
兔起鹘落之间,黑衣人一个接个地倒下。
直到只剩最后一人时也没有一个黑衣人后退半步。
“勇气倒是不错,刀法配合也能看得过去,但是好好地一处军阵被用来偷袭刺杀却失了它原本的魅力。”
“光明正大被弄出了阴谋鬼祟,进攻退守又被弄成了有死无生。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李项一步步向最后一人逼去。
“我不会问你是什么人,也不想知道谁派你来的。你只需要知道你会默默地死在这里,待到明天你被路过的农夫发现。他会报案,你们会成为一时的笑谈。”。
冷月光洒在大地上抖落出一片银辉。青砖绿瓦的小巷里李项犹如一头噬人的猛兽带着威势强压过去。
虽仅余一人,黑衣人不见一丝犹豫,也不会有一点迟疑,刀就在手中那就斩过去便是了。
他想了,也做了。
但终究是有差距的。
他未动之时李项也未动,他欲动之时李项的拳枪已经捅穿了他的胸膛。
拳枪拔出,气力尽消。刀无力的从手中滑落,咬死的牙关里始终不曾发出一字。没有求饶,也没有痛呼。就像李项所说的一样,他们默默地死在了这个僻静的小巷,只等明早某个路过之人发现然后成为的一番闲谈。
“不甘心吗?”李项抖落手上的血迹,“可是谁叫你们选错了对手,选到了我的头上。”。
“我、”李项抬起头向四周环顾,左右皆是青转绿瓦,小巷尽头一排都是砖木混合的房屋,远处还有两层楼高的全木制牌坊。
“我在哪?”他又看了看仍然占满血迹的双手,“我又是谁?”。
此时他才发现现在他站的地方是一个东方大国古代的一处城市里。原本应该躺在博物馆里面充满历史气息的砖瓦崭新的排列在街头巷尾。
他又回想起刚才击杀最后一个黑衣人的时候拳头似乎比意料的更快的落在了黑衣人的胸膛之上。
又出了什么问题了?他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