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府尹想了一下,点头同意道:“这个并不难,只要好好沟通还是可以实现的~!”周府尹随即跟舒服说了这件事。舒服的脸色变幻莫测,随即看了一眼众人凶恶的眼神,再考虑到自己所犯下的罪行,舒服只好悻悻地点头道:“好吧,多谢周府尹相救。”不多时,舒服从客栈里面出来,然后跟着周府尹回到了舒府。第二天早上,一大早。一行人跟着舒服之父—舒北川来到了众人面前,旁边跟着舒服跟周府尹。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个被众人五花大绑的汉子,跟几个跟班。舒北川指着那个大汉道:“姑娘,这位就是打死你父亲的凶手。现在就由你处置,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赵惜愤怒地瞪了那人一眼,随即白逸扬看向汉子身后的众人道:“那他们就是帮凶啰?”舒北川点点头道
:“没错,正是如此。”钱百万看了那人一眼道:“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这位仁兄,免得到时候你们随便拿几个人顶嘴,然后让正主开脱~!”舒北川皱了皱眉头,随即冷笑道:“随你。”钱百万指着被绑的大汉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为什么参与这件事?周府尹,这里有笔墨纸砚,你详细写下来,不得有遗漏~!”周府尹难为情地看了舒北川一眼,舒北川哀叹道:“你去吧,反正我们家已经安排好管仲流的后路。他不会供出我们的~!”看着自信异常的舒北川,白逸扬不由地挑了挑眉,离间道:“这位管兄弟,只要是舒家出得起的,我们白家也可以出。前提是你要做出正确的选择~!”管仲流闻言不由地鄙视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承诺我的后事?”白逸扬拿出一枚令牌道
:“就凭这幅令牌~!”说完白逸扬扬了扬手中的血衣楼令牌道:“你可认识,这可是血衣楼的令牌,只要我动用令牌,全国上下的血衣使者都得听我的命令……你也知道血衣楼可是可以跟锦衣卫相抗衡的超级势力。你可要想清楚哦~!”
管仲流闻言不由地脸色一变,随即看向那枚令牌,上面闪烁着一层诡异的折射,阴森森的一个血色骷髅跟一副腰带系在骷髅的两边。而令牌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大字:“血衣令~!”管仲流随即哈哈大笑道:“你小子,是不是傻?我虽然知道血衣楼,但是从未见过他们的令牌……就连舒知府都没见过,更不用说我只是小小知府的一个打手了~!”白逸扬笑容有些灿烂道:“你不知道没关系,但是我可以让你知道这枚令牌的真正作用,比如说当着你的面杀了一个你的好兄弟,你看看会怎么样?”说完也不亲自动手,白逸扬随意出门,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管仲流旁边的兄弟忽然中了一记毒针:“嘙~!”在管仲流难以置信的眼神下,倒地身亡!白逸扬冷笑道:“如何?你是不是想要你的家人也试一试呢?”舒北川脸色大变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害百姓……看来留你不得~!”说完舒北川正想摔杯为号,准备袭杀众人。谁知一个神色冷峻的中年人忽然走进来道:“舒北川,你好大的狗胆啊~!居然敢公然伤害我们家的小王爷~!”说完背后的手下,一个个将躲在屋外的刀斧手,全部拎着进来。舒北川面如死灰,看着近在咫尺的唐府侍卫。舒北川做出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忽然朝封万全跪下磕头道:“小王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还请饶了我们一家,只要小王爷开恩……我舒家今生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管仲流看到大势已去,也面如土色地开口道:“我招……只要能饶我们全家一命,我都招了~!”封万全对着白逸扬竖起大拇指道:“好在小逸在临走前在我爹那里留了一手,不然也不会这么顺利~!”白逸扬呵呵摇头道:“得了吧,还得感谢大家的配合,不然没有今天这样的收场。”说完白逸扬朝旁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会意将众人带了下去。封万全带着几分疑问道:“小逸,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些人?”白逸扬还没开口,魏婷婷就抢先道:“当然要斩草除根了,不然以后就是后患无穷~!”周府尹闻言不由地皱眉道:“小婷,你说的未免有些残忍……虽说这个恶少做了不少为非作歹之事,但那也是他自作孽,怪不得他父母的~!”魏婷婷无奈撇了撇嘴道:“那你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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