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苴罗候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身上更是湿漉漉的好似刚刚被从河水当中打捞出来的落汤鸡一般,若不是自己反应够迅速恐怕现在也会如同战马一般被人定杀在地上吧。
“不错!反应很快,不知道你能够躲过几次!”冰冷的声音在众人的耳边响起,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便看到一柄寒光闪闪的长戟瞬间向着苴罗候的方向射去。
“小心!”苏羽看到如此一幕连忙大声提醒,生怕对方出现什么闪失一般,毕竟现在的苴罗候可是自己能够逃脱此处的唯一希望,怎能够不为对方担心呢。
苴罗候在苏羽提醒的瞬间,亦是连忙向着远处躲闪开来,手中的长刀更是将再次扑杀而来的敌人斩翻在地,来不及多想不得不再次向着远处逃窜,生怕晚了一步被敌人的长戟硬生生的定杀在地上。
一时间破空声此时彼伏给人一种应接不暇的感觉,看着好似兔子一般飞快奔跑的苴罗候,麴义脸上浮现一抹不耐的神色,在准备抽取身边士卒长戟的时候赫然发现抓了空,下意思看去此时哪里还有什么长戟,早已经都被自己投掷出去。
苴罗候在看到敌人没有再次投掷长戟,心中高高提起的大石头总算是可以安然放下,随即一个健步窜到轲比能的马背上,手中的长刀狠狠地插在马臀上。
胯下战马感受到身上传来的剧痛不由自主的长嘶一声,马鼻处喷吐出大片炙热的白雾,随后便扬起碗口大的马蹄向着远处的官道奔袭而去。
苏羽在看到苴罗候杀出重围的瞬间亦是带领身后的众人快速的跟上,丝毫没有再次恋战的意思,身后的那些该死的汉人兵马随时都有可能追击而来。
麴义在看到敌人突破包围的瞬间,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好似一口万年没有清洗过的黑锅底似的,脚下微微用力整个人宛如出膛炮弹一般高高跃起,下一秒便砸在敌人的必经之路,异于常人的手臂猛地握成拳头狠狠地捶在一名士卒胸膛上。
随即将地上的一柄长戟抓起,一记横扫千军将正在策马狂奔的鲜卑贼寇纷纷斩于马下,被身后冲锋而来的同袍硬生生的踩成了肉泥。
随着时间的推移,鲜卑贼寇的数量越来越少,以至于到了最后只剩下不到几十人双目赤红一片死死的盯着麴义,似乎准备做一下困兽之斗一般。
“轰隆隆!”大地传来剧烈的颤抖声,好似什么庞然大物在地下翻江倒海一般,震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鲜卑贼寇见到如此一幕,脸上皆是露出一抹绝望的神色,作为马背上的民族哪里还不知晓这剧烈的颤抖意味着什么,不知晓是谁将手中的弯刀丢在地上,好似瘟疫一般快速的蔓延开来,随后一个个跪在地上等待汉人的受降。
“吁律律~”一声宛如雷鸣一般的嘶吼声响起,只见一匹雄壮异常的战马一个任立,强有力的前提高高抬起,宽广的
马背上坐着一名浑身布满血浆的武将,好似地狱之中走出择人而噬的恶魔一般。
麴义见到来人眼中露出一抹精光,心中对于韩猛的提防更加深了一分,毕竟对方作为韩馥的儿子,自己当初更是韩馥的属下,在袁绍成为幽州牧的时候,果断的舍弃韩馥焉能不与此人接下梁子。
“麴义将军不知此次收获如何?”韩猛在带领众人赶来的时候,便已经看到山坡出堆积的尸体,知晓对方必然给与敌人带来了重创,不过还是象征性的开口询问。
“统帅,某家此次带领兵马将敌人击杀三四千应该不成问题!”因为时间匆忙,麴义根本还没有来得及统计战果,不过大概估算一番三四千这个样的战绩还是可以的。
“哦!”韩猛闻言淡淡的嗯了一声,随即看向战场中央跪在地上的鲜卑贼寇,眼中露出一抹冰冷的神色“来人将这些该死的家伙全部击杀!”
声音不大却是异常清晰的传入众人的耳中,原本早已经任命的鲜卑贼寇闻言,一个个脸上露出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传闻当中的汉狗对待俘虏不是优待么,不会击杀俘虏这与传闻不同啊。
随着韩猛一声令下,原本还没有击杀尽兴的士卒,一个个面带狰狞的神色向着那些待宰的羔羊扑去,不多时一声声惨叫声响起留下一地的残肢断臂。
吕旷看到如此一幕眉头微微皱起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一旁的吕翔见状连忙用手肘狠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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