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的开口“李兄何须如此,某家将这些打包给贱内就好了!”
随着郭汜的离开,大堂中再次传来阵阵笑语声,坐在末尾的胡封乃是李傕的外甥,此刻端起酒杯站起身来向着在场的众人敬酒,不等众人开口便将酒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随后将酒杯翻转示意自己点滴不剩。
在场的众人见状一个个心中暗骂胡封此人不会来事,奈何对方乃是坐在首位李傕的外甥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认命般的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胡封看着饮酒的众人眼中凶光一闪而逝,随后看向首位的李傕,只见对方那双如同鹰隼一般的双眼,此刻哪里还有方才那一抹迷醉的神色,好似在寻找猎物的猎人随时给敌人致命的一击,下巴微不可查的向着自己点了点示意,嘴角更是高高的扬起余光看向右手边的樊稠与李蒙二人。
胡封再次起身晃晃悠悠的向着酒宴前端走去,看向脸色有些发红的樊稠露出一抹崇拜的神色,口齿有些不清晰道“樊稠将军乃是当世不可多得的将才,某家对将军英勇事迹耳熟能详,值此机会敬将军一杯!”说着来到樊稠酒案前向着对方卑躬屈膝,手持一杯美酒与对方的酒杯轻碰,清澈的酒水伴随着抨击泛起丝丝波纹。
樊稠面对自己的崇拜者胡封亦是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好像被对方崇拜的这种感觉非常受用一般端起桌案上的
酒杯,将其中的清冽的酒水一饮而尽。
若是樊稠知道眼前的崇拜者将是自己的性命终结者,不知道还会不会像现在一般与之对方一起豪饮。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胡封这个李傕的棋子成功的将酒桌气氛带起来,一个个武将喝的酩酊大醉,好在有下人将那些个醉酒将军送走,只留下两个在军中威望颇高的樊稠与李蒙二人还在大堂中伏在杯盘狼藉的酒案上。
“哈哈!外甥不错,此次能够兼并樊稠与李蒙的军队,你功不可没好好的表现舅舅不会亏待你的!”说着看向趴在酒案上不省人事的樊稠与李蒙眼中凶光一闪而逝。
胡封听闻李傕的允诺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好似一朵绽开的野菊一般,随后将早已经准备多时的一根红漆的圆棍向着不省人事樊稠与李蒙二人头颅当头一棒,就像西瓜被爆头似的瞬间鲜血淋漓,二人皆是一副七窍流血死不瞑目的瞪着一双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杀人凶手胡封,好像在询问为何如此对我!
李傕看着死的不能再死的二人,嘴角微微上扬看着自己的外甥“胡封汝带领某家的嫡系部队将二人的部队收编,若是有人胆敢反抗杀无赦!”一股杀伐之气充斥着整个大堂,宛如地狱之中走出的君王一般。
原本有些酒精上头合计来一个一不做二不休的胡封,瞬间酒醒了大半脸色有些苍白的看着自己的舅舅,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舅舅某家这就去!”说着快步向着大堂外走去,不久府中便想起嘈杂的声音。
话说郭汜回到家中,看到自己的夫人坐在屋中等候自己,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哈哈!夫人怎么还没有睡呢?”
女子看到来人乃是郭汜,身上那浓厚的酒水味,自从对方的权势变得如日中天,回家过夜的时间就变得有越来越短,想到这里心中不免有些淡淡的担忧“夫君!妾身还不是担心你么!”
郭汜闻言心中不免有些感动,伸手将从李傕那里带回的美味佳肴放在桌上,准备与妻子再次共进晚餐。
郭氏看到桌子上的酒菜顿时计从心来“夫君您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得到的?”面对妻子的询问郭汜自然如实回答“不好!夫君你可曾食用这道菜?”指着那黝黑的豆豉露出一抹惊恐的神色。
郭汜看着脸色突变的妻子,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夫人这道菜怎么了?”
“哎!看来夫君还不知道这道菜中的这个黑色粒粒状的东西,在我家乡那里乃是一种毒药,若是人吃了不久后便会穿肠肚烂而死!”郭氏摆出一副凶狠的模样将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的郭汜吓个半死。
“不可能!李傕怎敢如此对我?”许久之后郭汜呐呐的蹦出一句话“夫君若是不信某家,不妨等些时日便可见到真假,有道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不是么!”...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