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刀痕请客本有鸿门夜宴之意,可是为什么还要放把地点设自己家里?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惹人生疑了?阎王头一时间揣摩不透刀痕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为了鸿胜能站在自己这一边,最后还是决定赌一赌,想到此处便直接问道:“那说个时间吧?”
只听另一个皮肤较白的青年说道:“在明天晚八点以后,具体时间依大哥你方便为准,刀痕大哥定会在他府恭候仇大哥光临!”
阎王头听完说道:“你们回去告诉刀痕兄弟,我明天定会前去赴约!两位兄弟若没有其他事,我不再多留了!”
那两个青年向阎王头道别一声,然后便被阎王头一侧的大汉送出了办公室。
第二天晚,星月无光,阎王头等办完正兴会里的事务之后已经将近九点,于是不再迟疑,悄无声息的坐一辆平平无的面包车便向刀痕的家里驶去。
阎王头为掩人耳目,还特意将自己的车先面包车一步开了出去,虽然如此,但是这一步棋对于阎王头而言又如何不是兵行险招?
到了刀痕的家门前,阎王头不好让那四个贴身大汉跟着进去,便让四人守在外面等候,自己则前正准备敲门。
却不料门哗的一下蓦然打开,接着只见刀痕面带微笑的对阎王头说道:“仇大哥能如此讲信用如期赴约,兄弟我甚是敬佩,不管是从胆略还是人品讲,我首先看好仇大哥你!”
说实在的,在阎王头敲门之际,自己心里都是忐忑不安,结果门忽然自动打开了,这下倒吓了阎王头一跳。
听到刀痕对自己称赞不已,阎王头虽是知道那些都只不过是安人胸腹的虚浮话,可是从刀痕嘴里说出来却也甚是受用。
当即自谦道:“刀痕兄弟这话把老兄我可是夸得有点高了,我才不敢听你的话自以为是呢!”
此言一出,两人都像是哈哈大笑起来。
刀痕向右一让微微躬身道:“仇大哥里边请!”语毕又看见了那四个大汉,接着向阎王头问道:“这四位可是仇大哥的贴身保镖啊?”
阎王头转过脸来看了那四人一眼笑道:“是啊,正是老兄我的四个保镖!”
“既然如此,想必仇大哥你行事自是不会瞒着这几位兄弟了?”刀痕眼睛一斜问道。
“那是,都是跟着我闯荡多年的兄弟,有什么事我都会和他们商量!”阎王头答道。
刀痕闻言又连忙向那四个大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既然不是外人,那一起入内吧,总不能让四位兄弟守在门口乘凉吧!”
那四人一听,同时望向阎王头,阎王头一示意,四人才跟着走了过来。
进去之后阎王头边和刀痕寒暄心边想,刀痕既然已经说破他的四个保镖是打算守在门外伺机行事的,又为何将他们也请了进来?如此一来不是让自己多了几个帮手么?这对他他自己当然是全无益处,若不然,那是刀痕此次请他的确是有事要谈,所以才不会顾及自己的四个手下。
刀痕将阎王头五人领进了一个客厅,坐定后家仆来给各人分别沏了一杯茶,然后让客厅里的所有手下和家仆全都出去了。
阎王头见刀痕行事如此保密,当下问道:“不知道今天刀痕兄弟请老兄我来吃的是什么饭呢?”
刀痕呵呵一笑说道:“黑饭!”
阎王头故意装作不懂的问道:“黑饭是什么饭啊?饭有黑饭这么一说么?”
刀痕收起笑脸道:“我也不跟仇大哥你兜圈子了,今天请仇大哥过来是为了老帮和正兴会的事!据我所知,这段时间老帮和正兴会可是摩擦频频时有碰撞啊,难道仇大哥你真能装作若无其事,将老帮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压咽下肚去不成?”
第一百零四章夜宴诡谋(下)
刀痕一来揭正兴会的短原本很是犯忌,可是由于鸿胜身为清宁市的龙头又多次在老帮与正兴会的斗殴站在正兴会这一边,是以刀痕虽然一张口给阎王头升起了台阶,但在阎王头看来这又如何不是眼下的真实情况呢!
思索片刻,阎王头面带愠色的说道:“实不相瞒,自从次当着兄弟你和莫兄弟的面划分了场子之后,老大自以为自己的帮会要正兴会势众一些,所以对于莫非兄弟的划分虽是表面没有怨言,可是心里却总觉得老帮吃了亏。
故此,常常为一些小事和我们正兴会的兄弟徒生摩擦,而且大有故意将摩擦愈演愈烈之意。
初时我以为老大只是一时气不服,时间久了便也过去了,所以并没将这些小事放在心。
可是未曾料到老大对我们正兴会竟是耿耿于怀,多次想要在场子里挑起事端,幸好有几次多亏兄弟你帮忙应付,要不然老帮和正兴会大概早火拼了!”
阎王头表面是在说长期以来老帮和正兴会的争端缘由,而实际却是有意试探刀痕的反应,看看眼前这个一号人物是不是听了自己的话后会不会伸出援手帮自己一把!
刀痕如何能不知道阎王头的心思,虽然按在道浪迹的时间来说,自己和阎王头相还是晚了一辈,可是从头脑和经验方面来讲,刀痕却要阎王头长出不少。
听了阎王头的诉苦和求援之后,刀痕并没有马说明自己其实早已对老帮是欲除之而后快,而是故意撩拨阎王头的怒火道:“唉,仇大哥你是不说,兄弟我也都看在眼里,老帮仗着自己势众多次无事生非,想必是觉得正兴会绝对不敢和自己对着干,不然定是活命难长。
我不知道仇大哥你是怎么想的,要换做是我,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他老帮一,不然以后在道一提起正兴会,道的朋友会说那只不过是任老帮欺辱的小角色而已,如此,正兴会还如何在道立足?”
刀痕这一番话说的是软硬兼施,阎王头纵是心暗自提醒,也不觉一时间脸火辣胸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