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干完这些事后,匆匆的撤出了码头,连自己那边死掉的人的尸首都没有带走,而原来码头的人死伤惨重。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另一伙人才风风火火的赶来了,为首的一个分头年见了码头的情形,当下对剩下的人吼道:“他们人呢?”
刁哥也在剩下的人群里,于是前说道:“都已经撤走了!”
“货呢?”那个人又冷冷的问道
刁哥转身指了指码头还没来得及装车的十几个箱子说道:“剩下那么多了!”
风头年怪异的一笑,然后转过身点了点头好像有点精神失常一样,突然又猛地转身用一个后踢腿将刁哥踹出三米远道:“你们都是白痴吗?是死人吗?这里除了卸货的人以外,其他人是不是都来看戏的?”
剩下的那些人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一声在那低着头听分头年训话。
这时,小柯前几步,身子略显萧瑟的对那个风头年人说道:“大哥,那些人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身手我们要敏捷数倍,他们所带的火器也和我们拿的不在一个等级。
一起手,他们猛下杀手,根本不去抢夺那批货,弟兄们以为他们是冲着那批货来的,纷纷过去保护,谁知道,却一个个被那些人打死在半道。
那些人重创了我们之后,一分为二,一拨人负责掩护,另一拨人负责将那些货从移到一起排好,接着二话不说,把几桶汽油浇到了货箱和卡车货轮。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他们一把火将货、车和货轮全都点着了。
我们想去救火,可是火势实在是太大了,没烧几下,那些卡车和货轮纷纷爆炸了。
我觉得死了那么多弟兄,他们都是拼着命为帮会做事的,事情没办成,不能怪他们,只能……”
说到这里,那个风头年人忽然打断了小柯后面的话补充道:“只能说敌人太狡猾是不是?”
风头年人脸色突然变得暴戾无:“你们自己能力不行,要把责任退在对手的身是不是?既然你们能力不够,那今天晚为什么又跑来这里看守运货?你们不是明摆着误事吗?”
风头年人说完这句话,一把抓住小柯的衣领冷冷道:“你一个小杂毛,还有脸跟我在这里讲道理,信不信我一剑崩了你?”
周围的人望着风头年人动了真怒,心想这下小柯可撞到剑口了,不禁为他提心吊胆捏出几把汗来。
风头年人并没有拔出手剑,只是一转身,一记后踢腿将小柯踹翻在地,小柯滚到了三米开外,忍着疼痛迅速爬起来站好。
“你们知道这批货值多少钱吗?”分头扫视了所有人一眼问道。
众人摇摇头,没人答话。
此时的码头,除了深夜咻咻有声的劲风和还在吡嚗燃烧的卡车之外,再没有其他声音。
分头指着面前的众人压了压火气道:“你们不知道是吧?呵呵,很好!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那个数字太大,大到我都很难记住。
可是你们倒好,来了几个人,场子踢了不说,货也都被烧成了灰!”
刁哥望了分头一眼说道:“项哥,那些人身手都不是一般人,进来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发现,所以才……”
“你们是死人吗?”分头怒视着刁哥恶狠狠的问道,“我之前说你们是死人还觉得有点名不副实,现在看来你们还真是当之无愧啊!胡叶呢?”
“胡哥死了!”刁哥低头答道
分头从衣兜里缓缓地摸出一把剑说道:“很好,给我省了一颗子弹!现在我觉得你们这些人真的该去你们该去的地方了,你们是死人嘛!”说着便将手里抢了膛顺势蹭开保险对准了刁哥的脑袋:“你第一个走吧!”
“住手!”
正在分头要对着刁哥的脑袋扣响扳机的时候,不远处来了一辆奥迪轿车,从轿车里走出一个青年见状立即喊了一声。
分头回头一见这个人,当下转身疾走过去说道:“大哥,你怎么来了?”
那个青年拉了拉黑色风衣说道:“出这么大的事你觉得我还能坐得住吗?”
分头点点头说:“是,这次的事不寻常啊!”
“还剩多少货?”黑色风衣问道
分头指着码头的那是几个箱子答道:“剩那么多了!”
“除了这些兄弟,其他兄弟是不是都挂了?”黑色风衣又问道。
“对!其他的弟兄差不多都挂了!刚才我是为货和弟兄的事才动怒想要毙了这一群蠢猪!”分头愤愤道。
黑色风衣拍了拍分头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项东啊,按年龄来说我得叫你项哥,今天晚帮里出这么大的事放在谁头谁都气不平。
可是你想过没有,算你把这些弟兄都毙了,也与大局来说毫无意义,况且咱们现在还不知道夜袭的这帮人是什么来头,你这样草率的动手,除了让帮里的其他弟兄心寒之外,还能有什么结果?”
项东没有说话,过了片刻才点点头道:“大哥,我知错了!”
黑色风衣朝项东微微一笑道:“这不好了,以后办事不要太冲动,凡事多从几个方面想想。
好了,那伙人走的时候没有把他们那边的尸体带走吧?”
“大哥你来看”项东说着向前边不远处走去,等到了五具尸体的旁边后,又说道:“大哥你看,这些是来的那伙人里面挂掉的!”
“这些人你们都认识吗?”黑色风衣向众人问道。
“不认识!”众人齐声应道。
黑色风衣抬头望了望浓墨般的夜空喃喃道:“有谁敢向我们鸿胜下手?这些人不是鬼使可能是神差了!”
原来这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青年是鸿胜的老大刀痕,今天的这批货是不久前和一个香港走私商谈好的,因为这批货以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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