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四十

影大人放心，没有人会泄露秘密。”

    “很好。鬼鲛，不愧是你。你面前这个女孩……”

    鬼鲛看了我一眼，斑说，“记住她。”

    我的心一凉。

    鬼鲛恩了一声，“知道了。”

    “你可以走了。”

    “是。”

    鬼鲛回神，余光都没有向里瞅一眼。

    “为什么要他记住我，”我上前质问斑，“我不会留下来，不会跟你成为一拨。”

    “不要急眼。”斑说，“那样子很难看。”

    ……

    见我不说话了，他才慢悠悠的说，“你不是要会木叶么？我这是给你做准备。”

    “什么准备？”

    “你知道鬼鲛是做什么的么？”

    “……”

    “杀掉任何有可能泄密的人。”

    “……所以你是要他杀掉我？”我不自觉握紧短刀，“或许可以试试。”

    “哈哈哈~”斑大笑，“只要你听话是不会的。至少现在不会。”

    “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我实在受不了他的捉摸不定，“告诉我。”

    斑呵呵笑了，“本来就是要打算告诉你的。坐下。”

    “嘛~怎么说呢，”斑似乎沉吟了一会，“我很喜欢鼬这个孩子。”

    “……鼬，鼬？！”

    “啊，没错。伤好了之后，我回去过木叶，把你送去晓的那两天。木叶真不愧是个强大的村子，恢复建设的很快，三代一下子老了很多，白头人一个接一个送走自己得意的弟子真是不小的打击啊……”斑的眼珠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因为四代火影的死去这个老头子私下流了不少泪呢……”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宇智波斑，不要刺激我，我不会因为仇恨留在你身边给你利用，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斑似乎小声切了一声，“那很好，我欣赏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

    “说正题。”

    “我的目标是宇智波鼬。”

    “……”

    “我需要他，他将会很强大。”

    “……跟我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么？”斑嗤笑，“你跟他关系不错的啊。”

    “那也跟你没有关系，你想要他，凭你自己的本事。”

    “我是在这么做，”斑慢悠悠的说，“所以我需要你。”

    “……什、什么意思？”

    “尽管鼬会宇智波家有了些不满，但是他明确的说不需要我，他不会听我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多说一句话，我很是苦闷啊……但是事情出现了转机……”斑得意的笑笑，我的心一抽。

    “宇智波鼬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九尾那次事件的一些情况，他问我……是不是把你带走了，他向我要人。”

    “是你告诉他的，何必说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知道的。”

    “啊，不。你误会我了呢，开头绝不是我提的，小西。在这里，我要给你提个醒，回到木叶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斑的一字一句开始跟自来也的意思吻合，“木叶不是只有火影，你知道团藏和两位长老么？他们对你可不是完全信任，不要回去，面对的不是同情与理解，有可能是指责和怀疑……”斑慢悠悠的说，“就跟当年你的父亲一样。”

    那是黄昏，我的父亲安静的躺在客厅，夕阳的余热洒在他的身上，而我和卡卡西都知道，他是冰冷的。

    胸口有什么东西似乎要涌上来，斑接着说，“不过没关系，你要知道，我这里是一直接纳你的。”

    我看着这个面目可憎的人，如果不是他非要把我带出来也不会弄到这种地步，他是早就计划好的。

    “当然了，木叶还有卡卡西，止水，鼬三代火影他们相信你，其实没有那么惨。这种不被人理解的痛苦，我是切身经历过，我的处境比你差多了，我仍旧在这个世上。我告诉你是希望你做好准备。”

    “我不会帮你劝鼬的。”

    “啊，我知道。你只要出现，鼬就会愿意听我说，之后的一切都不需要你做。”

    我低头，如果是这样，那鼬之后的一切一切我算不算罪魁祸首呢？他的死亡，是不是……也有我的一刀。可是如果不回木叶，我又该怎么办呢……

    我隐隐约约意识到，我无法在没心没肺的扑在卡卡西的怀里，毫无愧疚的故意让止水伤心，大大咧咧的欺负鼬，好像我再也没法属于木叶了。

    屋子里安静的我都听得到我和斑的呼吸声，斑的呼吸平稳略显沉重，“成长的道路，痛苦是必然的。”

    我默默回道，“如果没有你该多好。”

    斑的呼吸猛的一停，然后平稳下来，说，“是，很多人都希望从没有过我。”

    莫名其妙的，我嗅到了他的痛楚。在感受到的那一刻，我心里竟是一阵一阵的痛快。

    他的语气冰冷了下来，“收拾一下准备走吧，不要泄露水之国的事情，如果一旦你被团藏的人抓去了，鬼鲛或者我都会去杀了你。”

    “为了你行动更便利，你可以说晓的事情。就算我交代了，你也还是会告诉三代，不如就用这个去取得木叶高层的信任吧，反正他们也知道一些。”斑站起来，“自己回去，我不会送你，你也不需要。”

    “……”

    斑向外走去，“我回来的时候不希望在这里看到你。”

    明明他害的闪光害了我，为什么他现在散发的强大气息都在表明我似乎做了很错很对不起他的事？！

    “我也不希望看到你，”我回道，“还有，我没有在为你办事，我回木叶，不是在为你办事。”

    斑冷哼一声，似乎还想说什么，等了许久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