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云州境内的某处军营里,
“整个青石城遭受重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死人,我们不能再思考权衡各方面的问题,我知道你们也很难做,但是天鉴司也有天鉴司的难处,我们已经竭尽所能了。”
一个身穿青袍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一张桌前,语气激动的对着他眼前的一位身披制式软甲的男子说到,似乎是在宣泄心中的那股压力一般。桌面上除了一些卷宗外,还有几张厚厚的兽皮。他嘴中提及的,正式整个青石城现在都牵扯到了魔门的问题。现在这个问题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小问题了,可以说一州的布局都被打乱。
现在和青石城对上的是魔门里比较极端的教派,虽说对于魔门这些一般来说是没有什么严格的定义的,只有当某些人什么的,做了些天怒人怨的事情,才会被划分为魔道。
阴莲教原本就是十恶不赦的那种,加上近十年冒头又挺狠的,一直是天鉴司的重点监视对象。
原本青袍男子也以为是正常的作乱,但是经过仔细核查卷宗和推演以后,他却发现根本不是这样,先不说这里面还涉及到几个大势力的争斗。他平时要处理的事情并不只是天鉴司内部和外部任务的事情,还有朝廷以及各大势力相关的政治事物。
“沧江府里,天鉴司的能力有限,我们天鉴司也只是基本的供给,眼下这种局面我们也设想过,可是现在我们能采取的对策是在有限,根本没有想出什么有实际作用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在事情没有发酵的那段时间里,我们还专门把每个魔道警告了一遍,不少暗子都拔了出来。可是现在看来,这种作用是微乎其微啊。”
青袍男子的火气越说越大,眼下阴莲教对青石城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他能控制的范围,不然他也没有三翻四次的请求军队帮忙处理,严重的话还要上报云州总部,可是云州总部那边现在迟迟没有回信,所有请求支援的信息都被压了下来。
“我没什么要求,就想你派多点有用的人手,这段时间去把沧江府守得实实的,之前你给的那几个营,完全不够。这么大的任务,我们天鉴司根本是难以支撑。当然,我们也没有想着你能长久驻扎,我只想你们能够维持一两个小城的秩序就够了。因为你们刚刚轮边回来,现在大营并没有什么比较重大的任务,按照你们能力也能够应付得来。如果不是走到这一步,我也不会这样。”
说着说着,青袍男子就开始苦笑。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么悲哀,仅仅是一个晚上,青石城那边就传来消息,遭受到阴莲教毁灭性的打击,现在还不知道战果如何,据说阴莲教去的人,是上次连屠几城的天琊,战果如何,真的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望着眼前神情激动,脸上表情来回变换的青袍男子,坐在椅子上的软甲男子也是开口说话,
“你也知道我们刚刚轮边回来没多久,现在又要我拉着弟兄们去对抗那些魔门?是,天鉴司是死了很多人,但是我们大营在边疆死的人还不够多吗?我答应了弟兄们这次回来要好好休息,原本已经派了不少人给青石城那边了,现在你们连着刚轮边回来的弟兄也盯上了是吧。我们现在没有更多的人手去支援了,武青锋还带着我的人在红石城那边重建着秩序,根本不可能把其他人分过去。”
软甲男子也有他的苦衷,不仅是天鉴司的事情复杂,他们军队里边也一样。虽然军队和天鉴司一个主外一个主内,但是实际上他们都是相互依存的,很多时候都是双方相互扶持。
一番对话之后,两人也是陷入了重默之中。软甲男子脑海中不断的思考着什么,最终他掏出一块虎符,放在了桌面上,这是军队里调动人手专用的东西,接着把它推到眼前的青袍男子前。
“最后一次,这真是最后一次。我没有更多人手给你了,我这边也是自身难保,你自己好自为之。”
青袍男子瞬间大喜,速度飞快地拿过虎符,嘴里快速说到,
“好兄弟,大恩不言谢,日后必有重报。”
说完,立马把东西拿走了,像是深怕眼前的软件男子反悔一般。
“草,这b还是这个尿性。”
软甲男子似乎对青袍男子的这番动作习以为常,看到到青袍男子已经离开后,他又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沧江府那边的压力不容乐观,几个帮派和教派都在那有勾当,上面的人像是死了一般,对这边的事情完全不闻不问,把压力全部留给那些个捕快们,草。”
软甲男子自言自语的声音很大,这时他后面的帐内也走出了另外一个身穿素袍的中年男子。
这人似乎就一直站在后面看着两人的对话,等到青袍男子离开后他才走出来,这一出来就听到这句话。
“大人,这事并不简单,可能也涉及到上面的一些事情,我们贸贸然的对天鉴司施以援手,会不会。。。”
显然,这名素服男子对眼前局势也是多有猜测。
“唉,这些能不知道吗?上面那些人根本就没把我们的命当回事,现在天鉴司死了多少人了?那些城中的百姓又死了多少?谁知道?水关心?天鉴司来了这里多少趟了,我想你也清楚。天鉴司如果真顶不住了,下一个遭殃的会是谁?”
软甲男子也颇为无奈,他帮天鉴司不仅是因为私人的关系,更重要的是大家有着共同的利益没,只有一个稳固的环境,才能维持彼此之间的利益。
“这些兽皮你来看下吧,刚刚侯亦弘留下的,里面的东西我想你很感兴趣。。”
软甲男子指了指桌面上的兽皮,素服男子快步向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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