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然后又去了忘忧坊….”
“他去了忘忧坊!”张九疑惊呼,离开涟川之前,嘱咐他了不要因为杜媛的事轻举妄动,他完全没有听进去,还去找了!
“他做什么事没有啊!”
阿才说道:“那晚,他的确让我自己呆在包房里,后面楼下大厅确实发生一些纷争,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弄的,但是很快他就带我走了。”
张九疑皱着眉头,连声抱怨,气的转身就走。
气势汹汹的跑到隔壁客栈,客栈老板和伙计从未过他这样的脸色,连打个招呼都不敢。
“历殊河!”张九疑砰的一下推开门。
历殊河正在床上盘坐炼气,这段日子也没有忘记修炼起自己妖术,多日调整,身上妖气好像渐渐回来了,但是还是能光明正大的走在太阳下,其他人也可以看到自己。
“你刚回来,为何火气这么大。”历殊河盘腿而坐,反手下压收起身上气韵,缓缓张开眼看着他。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那个阿才藏不住事情了。
“我不是叫你老实呆着,等我回来,等你店铺生意的事情准备好了,你好有个身份吗!”
“所以我没有暴露身份,不是叫阿才装成公子,我是他下人吗?”历殊河不以为然。
“这个是重点吗!”张九疑看他这副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为何又去找画像老板,还去忘忧坊!阿才说的忘忧坊楼下纷争是不是你弄得!”
“是。”历殊河起身坐到桌边,拎起茶壶倒茶喝。
“你还喝的下茶!”张九疑夺下的他茶杯:“你想干什么啊,你想见杜媛,就不能等等吗?”
历殊河想起那晚,杜媛看自己那惊恐的眼神,隔着衣袖摸着手腕上还有她咬的咬痕。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还给她留下了十分恐怖的印象。
“不能!容修随时可能找上她,你放她忘忧坊十分危险,你也是说了,有了身份就可以用钱把她赎出来的。”
“那也得有了身份啊!你则不是还没有吗?”张九疑强压着心中怒火,听他这样说也明白了,他那天不是为了去找杜媛。
“那你那晚去忘忧坊挑起纷争是做什么?”
历殊河冷笑:“杜媛那天会在福然客栈遭遇那样的事,是因为白玉,还有画像师傅李池,加上忘忧坊那个叫杨贵妹的,我只不过是去给他们一个警告。”
“白玉也是因为染病,无药医治,已经死了,这个不是我弄的。”
张九疑坐到他面前:“那就是说,你对李池和杨贵妹下手了?”
“你不是说我不能伤害凡人吗,我没有,他们两个,想对他们下手的何止是我一个人。”
张九疑看他那个样子这么自信,想起阿才最后说了,他那时候离开历殊河的时候,就在关闭房门门缝之间,看到他在用笔墨纸砚写些什么。
“你什么意思,你难道….”张九疑拍案而起,如果排除杜媛,光看李池和杨贵妹,他们都和白玉有关系,白玉的事情一败露,白玉父母肯定是最痛苦的,白玉还和范秀有关。
“你该不会去骚扰范家和白家了吧?”张九疑手指着他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