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殊河目光依旧停留在杜媛身上:“没有,我可以感觉得到,我是暂时受伤,妖术没能恢复,以后调养好,妖术还可以回来的,至于为什么不怕阳光还有别人能看到我,这我就还无法解释。”
历殊河笑得温暖:“之前我想着要是看到了杜媛,她要是看不到我,或者是只有晚上才能看到我那该怎么办呢。”
“现在我们都已经找到姐姐了,幸亏姐姐还没什么事,不知道那白玉公子现在怎么样了?”
张九疑想着,白玉可是最后被容修鬼魂附体了,现在可能会不会已经….
正想着,房间问外有什么人敲门。
张九疑和历殊河一个激灵,相互交换眼神,历殊河起身去开门,张九疑走到床边护住仍在睡梦中的杜媛。
“谁啊?”历殊河皱着眉头问道,现在妖术没有恢复,不能使用法术,门外站着是谁无法透视知道。
问外想起一个熟悉的男声:“请问是历公子吗?我是忆安药铺的伙计。”
张九疑细听,是清叔的声音。
历殊河打开门,果然是忆安药铺的伙计清叔。
清叔正要拱手礼拜,抬头便看到张九疑也在房间里。
“清叔,你怎么来了?”
张九疑走到门口,让他进到房间。
“老板,你不是给白家公子看病吗?这都去好久了,都没有回来,我便派人去找了,到了那个约定客栈都没有看到人,又去了白家,白公子已经回家了,他说你在遇到了朋友,便和朋友一起离开了,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清叔知道张九疑在涟川有个朋友,姓历,这次来也是说要来看他的,听到过他住在这个客栈便找来了。
原来也真是在这里。
张九疑试探地问了一句:“白玉…他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啊,看起来他挺精神的。”清叔耸耸肩答道。
张九疑把历殊河拉到房间一边:“我还以为容修会害他呢?这样说起来,白玉也没事了。”
“但是不可以掉以轻心,我现在没了妖术,有很多东西都没有把握了。”历殊河低声嘱咐。
清叔见他们两人偷偷摸摸的聊着什么,稍稍探头张望,看到房间床上躺着一个年纪挺小的女孩,盖在被子,在睡觉。
忍不住走上前看看脸,这个面容,好像就在刚刚在哪里看到过?
“这个女孩…”清叔缓缓走到床边。
“你要做什么!”历殊河见清叔想要靠近床边,立刻走上前推开他。
清叔一看这历公子的反应这么紧张,想必一定是和这女孩有什么关系,慌忙地转头看看张九疑。
张九疑也不想清叔把历殊河当成什么可疑的人,只不过这一切说来复杂,说要一个他可以接受的事实。
“这个女孩是他的…”张九疑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编下去。
“是他的….”开口嘀咕几句又显得不合理,如今历殊河是看起来就是一个接近三十岁的成年男人,杜媛是个十五六岁般大的女孩。
历殊河听到自己的嘀咕,也是瞪大眼看着自己。
“这是他的妹妹…”张九疑连忙改口,但是也好像有点牵强。
三个人站在房间里,略显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