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悄悄地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走进了忆安药铺的后门。
“隆盛钱庄?“
黄伟从包裹布缝里瞄到里面装的是银票,还是隆盛钱庄的。
那一个包裹看起来装的满满都是银票啊,隆盛钱庄可是涟川最大的钱庄了,他们拿着这么多钱干什么?他们哪里来这么多钱?
刚才听着张九疑的话,还让自己有时间就去研究一下自己家的药田为什么种不出愈心草,本来他常年都不来涟川分店的,现在偏偏就在最需要愈心草的时候出现了,就真的不相信他手里真的没有愈心草了。
他在涟川就各自一间药铺和布庄,哪里来的这么多银票银两?
难道是他已经把自己家的愈心草卖了高价给范家,这就是范家给的钱?自己不好亲自跑腿,便叫其他伙计去做?
黄伟又赶紧跑到隆盛钱庄想要打听,刚刚忆安药铺的人来做什么,好说歹说,又塞了一些银子贿赂了一个钱庄小伙计,这才套出来,刚刚忆安药铺的人来是存了一大箱金条,又兑换了一些银子银票。
“金条?一大箱金条!”黄伟吓得捂住嘴巴。
要是现在想要在市面上求一味愈心草,其价格贵到用几条足金足两的金条来换也是稀奇。
只是如果范老爷真的那金条跟张九疑换愈心草,这一大箱金条的价值,可想而知张九疑手里藏着多少愈心草啊。
“我就说张九疑不会轻易出现在涟川,一来就是来抢生意的!”黄伟恨得咬牙切齿,灰溜溜的跑回家,让下人汇报一下自家药田的种植情况。
“其他药材都好,只有那愈心草,一直还是种出来便是枯萎的样子,无法使用。”下人如实禀报。
黄伟拍案而起:“查出什么原因没有?别人都种的活,为何就我家不行?”
“老爷,药田工人觉得只有愈心草种不出来有问题,会不会是被人投毒啊?”下人小声的提示。
“投毒!”黄伟瞪大了眼睛:“谁干的!可有证据?”
认真思考一轮,也不是不可能,要不然为什么本来种的好好的愈心草,在接到范家这笔大单的节骨眼上,就突然就有问题了呢?
其他药材种植都没有问题,偏偏只有愈心草不行?
投毒啊…这回是谁干的的呢?
黄伟一拍桌子,皱着眉陷入沉思,这张九疑出现的时机太巧,先是自己药田的愈心草有问题,然后他就出现在涟川分店,接着他的伙计就抱着一大箱金条去隆盛钱庄存换。
得到涟川君王特许民间种植愈心草的药农供应商,只有自己,但是偏偏现在怎么样都种不出来,为了找其他愈心草,除了京山,自己也是跑遍了其他两国,找其他国家,得到其本国君王同意种植的药农购买愈心草。
之前因为和张九疑不愉快,所以就没去京山看,现在张九疑突然出现在涟川,行为可疑,范家又要着愈心草救命,他此次前来真的像他说的来找朋友?
搞不好,自己药田里愈心草的投毒,就是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