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运就在隔壁牢房,用比上一次更多的铁链锁着。
走在过道的时候,就听到牢房里传来一阵阵低音吼叫和晃动铁链的声音。
擎天在打开石门前,回头看了一眼历殊河,得到他点头,才转动门上的机关。
历殊河率先走进去,渡渊跟在后面。
奉运四肢被铁链拉紧,成大字样被架着。
开门就是一股极臭的气味一下涌上来,所有人都捂住了口鼻。
是浓浓的血腥味混着排泄粪便的味道,尸臭腐烂的味道。
历殊河真切的看到他的样子,瞪大了眼睛,立刻转身捂住了渡渊眼睛。
“放开我。”渡渊语气冰冷,他的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
“你做好心里准备。”
历殊河自己在耳边低语,没有刚才半带玩笑的语气。
渡渊拿开他的大手,眯着眼睛向前走了几步,脚下踩到一些黏糊糊的液体,白色的裙摆已经被溅起的液体弄脏了。
继续向前走去,缓缓看清面前被五花大绑的人。
历殊河仰后身子示意擎天过来。
“上次你给我看的,他现在样子好像有些变了。”
“是的,他跟上次有不同了,为了养着他,他每天要进食很多妖兽,多少都来之不拒的,后来几天就发现他外形变得现在这个样子。”
擎天捂住嘴小声的说道。
渡渊走到石台下,脚边全是妖兽尸骸,血肉模糊的尸体肉块,石台已经被大量的血液,染成深红褐色,还有大量的划痕,深深的划痕里已经是盛满血迹,已经干涸在里面了。
奉运的身体分得出上半身和下半身,但瘦的皮包骨,皮肤极薄,皮内的所有骨头看得一清二楚,腹部肋骨往外撑出来,几乎要撑破最后的一层薄皮。
四肢更是纤细,白骨外包着一层皮,双手手脚,各十指异常的的细长,黑色的指甲,犹如尖刀般锋利。
渡渊抬脚走上石台,想看奉运低下的脸,他一直抓着铁链小幅度的晃动,头依旧低着。
历殊河上前几步跟在她的身后,警惕的看着奉运,一有什么突发状况,就把她拽下来。
“奉…运..?”渡渊不相信眼前的人是奉运,轻轻的走上前,低声呼唤着。
奉运似乎意识到了有人靠近,忽然停下摇动铁链,牢里猛地窒息般安静!
“额~~啊!”奉运猛地抬起头,整个头往前探,咧开大嘴,满嘴的兽牙,张开血盘大口,白色透明浓稠的液体一滩一滩的滴下。
历殊河猛地一跃上石台,把渡渊拉至自己身后,脸上可以感受到奉运张嘴喷出来的热气。
奉运的五官已经模糊,一张嘴巴极大,都咧到耳后去了,耳朵变形变得又大又尖,鼻子已经没有了轮廓,只剩下两个空洞。
一双眼眶睁得极大,发着灰白的眼睛,瞳孔和眼白都混作一体。
历殊河拉着渡渊走下台来,让她离远一点,她明显已经看呆了,眼睛始终看着奉运,她的手极度冰冷,脸色煞白,嘴唇更是白的有些发紫。
渡渊艰难的干咽,推开历殊河,缓缓地移动到奉运的身后,想看看他的后颈。
奉运挣扎着,被绑着转不动身子。
走到他的身后,看到了他的后颈处,一道深深的沟壑刀疤,皮肉都向内卷,绷紧了整个后背肌肉。
渡渊举起颤抖地手指,感觉荒唐的望着历殊河:“这是…奉运?”
历殊河一时被问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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