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力量竟能阻挡自己,只挡着戴天不能向前,这是怎么回事?
蔺壮哉那声问出之时,却仍没有半声音,他又试着把虚影之拳连连搅动,仍然难有任何异样,虽然有丝丝魔魂,但是却对你自己没有半阻力,自己也难有半对付他的办法,因为对方若虚若无,想打也难打得到,想抓也难抓得住。但是明明又见戴天向前走得动,举步维艰。
蔺壮哉本就脾气暴躁,还以为是大高手对他调戏,叫道:“我到你魔魂里去打,便不信,打你不着!”便要跳到石上去。但是刚刚抬步,却被千机子拦住,叫道:“且慢!”
蔺壮哉看着他,问道:“怎么?”千机子道:“可能这是掌门试练!”
“掌门试练?”孟千秋皱眉问道。千机子了头,接着道:“对,掌门试练,在我们千机门有这么一个传,是新掌门在登任掌门之时,或许会有这样的试练之路,戴天竟然能被看中,看来,他真的不是一般人!”
蔺壮哉收住了手,问道:“怎么回事,明明是你们请我们宗主做掌门,怎么又要对他试练,忒也无礼了,既然如此,我便带我们掌门走,再也不做你们这个千机门的破掌门!”
一边,便要向戴天招手。千机子一脸焦急,连连叫道:“且慢,前辈先住着火,听我从头一番,我们千机门众弟子,包括我,个个对戴天掌门信服,希望他现在就做了我们掌门,自然不会对他有任何试探,这种力量并不是我们任何人的……”
孟千秋见他着急解释,急出一头汗,便拉了一下花女的衣袖,让他先止住。再向千机子道:“你别着急,慢慢来!”蔺壮哉也感觉其中不一般,便也收回魔魂回药女身体,再向千机子指手道:“你!”
千机子道:“要起这事,也要从我们千机门仓门之始起。我们千机门的开门鼻祖名叫郦道远!”孟千秋道:“我倒是听过此人,听,此人是一副无魂之体,但是死在他手中的通天大魔却无计其数,都是使用机关杀死的。”
身后众宾客听到,都倒吸一口冷气,纷纷议论道:“若是使用机关术,杀死一些魔,或者是自卫,倒是可以理解,但是能杀死通天大魔,是什么样的机关秘术?”
千机子却摇头道:“院长错了,我们的开门鼻祖不但是机关术惊人,而且他在魔魂修炼上,也极有天赋,只是他一生酷爱机关,所以和人争斗之时,从来也不出魔魂,因此世人只道是他没有魔魂,其实他的魔魂真正达到了九九归一。”这样一来,又让众宾客们吃惊不:“魔界虽大,但是真正达到九九归一的却是少之又少,而达到了九九归一,却魔魂从来不用,倒是一个怪人!”
孟千秋道:“原来还有这么一,这我倒是不知道,我只是传里听过过他,只是他突然神奇失踪了,都道他是死了。”千机子道:“我们的开门鼻祖并没有死,而是到在这莆山上隐居,并且收了一个门徒,名唤房七妹。开门鼻祖虽数百岁高龄,但是他在魔魂修炼上达到了九九归一,因此看上去,却如二十岁一般,而且容貌英俊,因此房七妹虽是他女徒,却早心生爱慕。
但是开门鼻祖已是世事阅尽之人,加上他重视礼教,怎么肯成就这一对老少配,因此无论如何也不肯答应!”
听得孟千秋连连头:“这郦道远却是一个人品极好,好,好呀,如果是……”到这里,他心里想起了婉玉楼,心里却在道:“如果是婉玉楼也如他那般就好了!”
千机子自然不知他心思?接着往下道:“当时,那房七妹,已经被爱欲缠身,如何也放不下,那日她跪在鼻祖门前,面前写了一道诗,那诗是:
纵然情太苦,
也为爱焚身。
百日门前跪
已断师徒恩。
如有承欢意,
便成夫妻份。
君心若如冰,
我便火化魂。”
听得周围个个感叹,都道:“感情之事最能害人,只是一心欲念,竟然要**而死。”千机子了头,再道:“可不是么,在这诗中,明显是要在鼻祖门前苦跪百日,以断师徒恩情,若是百日之后,鼻祖答应了她,便成就夫妻,若是鼻祖不应,他便以火加身,**而死。!”